而又精明干练的武人,但是要跟文人比弯弯绕,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。
从陆居元的种种表现来说,他要么是个疯子,要么就是个聪明绝顶之人。
宋长明怎么看都觉得陆居元两者皆有,陆居元又疯狂又聪明,正是如此,他阅人无数,也猜不透看不穿。
“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居元此僚,父亲……”
宋静浪没说完的话,宋长明是知晓的,宋静浪无非就是想要杀了陆居元,毕竟这货这几天太过于张狂了,换做是别人,宋静浪早就送对方上西天了。
宋长明又何尝不是想要陆居元死呢?
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给他宋长明头上扣屎盆子的呢!
杀了陆居元是解气了,那此僚的目的是什么呢?
一想到这些,宋长明不管有多憋气,都只能够憋在肚子里。
他只得耐着性子跟宋静浪说道:“这是陆居元能够干出来的事。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么?”
宋静浪思忖老半天,也没想明白。
宋长明见宋静浪不吱声又问了道:“这次荀员外家被盗的银两有多少?”
“三万两左右。”
“咱们查获多少?”宋长明问道。
“父亲,我明白,他们一定是团伙作案。”宋静浪又不傻,父亲想要说什么,他也知道啊。
“没错,这就是给咱们下的局,这个时候咱们要是将此僚抓起来,必定打草惊蛇,那么隐藏在此僚背后的到底是不是密典司?这些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,咱们可能就很难知晓了。”宋长明说道。
“那就让此僚再张狂几日。”宋静浪听了父亲的话后,只好打消了内心的想法。
宋长明点了点头。
经历了这件事后,原本睡意盎然的宋长明顿时不困了。
父子俩商议好后,宋静浪回房间睡觉去了。
徒留宋长明一人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,怎么也没了睡意。
……
此时王府内。
睡得正香的陆居元不由得猛然惊醒,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。
喷嚏打完,只听见院内传来一声响。
赶紧披了件衣服拿着油灯走了出来。只见院中落下好几片瓦片碎片。
陆居元举着油灯,将眼睛瞪得老大,豆大的光也看不到什么。
看不看得到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刚走出屋子,身后便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。很显然有人潜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