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,来了一帮陌生人,迅速将转院手续过了之后就把沈先生带走了,也没说去哪里。”贾医生汗颜。
想起下午那浩浩荡荡的人群突然闯进他的办公室,他还以为犯上什么事了。
好在只是来办理住院,并没有过多询问什么。
廖玉珍挂断电话,歇斯底里的将卧室里的东西乱砸一通。
声音嘶吼的沙哑颤抖,双颊布满了恼怒宣泄过的红晕。
“好你个沈意浓,跟我玩空城计?”
难怪她刚刚能那样理直气壮地又挂她电话,又关机的。
原来早就把沈怀洲给转移走了。
“到底是谁在阻碍我,是谁!”
廖玉珍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怒气包裹,火舌在她周身燃烧,声音低沉而铿锵。
她眼底泛起凌人的寒意,下唇被狠狠咬出一排牙印。
海外市场的特权她必须拿到手,她把钱都准备好了。
只要黎景深一开口,马上就能注入进市场,产生源源不断的效益。
廖玉珍绝对不允许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。
她还甚至小巧沈意浓了。
没想到她背后还有高人。
她给手底下人的人去了电话,挥金如土地让他们排查沈怀洲所住过的医院。
不管公立还是私立,通通都要查。
哪怕将南城给翻个底朝天,也必须找到沈怀洲的影子!
迟屿自上次跟沈意浓见面,还是在三天前的宝格丽酒店。
此时他坐在部队的大礼堂里,听着一群麻瓜蛋子兵在上边唱着耳朵能起茧的歌曲。
神思早飘到了九霄云外,蹙着眉。
出任务回来,他刻意看了眼微信。
沈意浓除了跟他道谢,帮沈怀洲转院的事情,再没说过别的话。
好似那晚他们在休息室里所发生的一切,都是梦境。
梦醒了之后,各干各的,互相不打扰。
迟屿嘴角紧抿,眉头紧蹙,脸庞轮廓分明。
狭长深邃的眼眸当中滚涌着犀利,双手抱着粗壮紧实的胳膊,一副监工凌厉的模样。
这让站在台上演唱的新兵们个个胆战心惊,冷汗直流。
从大礼堂出来,秦霄和黎青小跑跟在他身后,两人奇趣对视一眼,侃侃道来。
“黎青啊,你说上次在宝格丽酒店,看到阿屿奔现成功了?”
“人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