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玉珍这次的行动能力比上次还要快。
仅用了一天的时间,便将宴请宾客和酒店办理妥当。
甚至还拍了进度照片给黎景深,以供他安心。
他的病床被摇起,躺在上边高尚地跟太上皇一样。
左手边是给他剥葡萄皮的小护士,右手边是贴心询问的护士长。
“黎先生,对于这次的服务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“没了,都出去,我需要安静。”
黎景深刚阖眼,眼皮便挤出一条缝隙,若有似无地扫在刚刚那个给他剥葡萄皮的小护士身上。
身段曼妙,屁股也翘,就是不知脸长得如何。
“等等——”
护士长和小护士转身,满脸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廖夫人早上跟我说,前台有两个实习的护士冲撞了她?立马开了。”
“......是。”护士长不敢怠慢,只好应下。
“你走,你留下。”
黎景深如狼似虎的眼神放在小护士身上,惊地她一身冷汗。
方在是有护士长在,她心里能踏实些。
可接下来要两人单独相处,她不免神经紧绷地咬起下唇,就连呼吸都跟着薄弱了。
黎家在国外有不容小觑的财力,得罪他就相当于跟自己过不去。
护士长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好快步离开。
“薛姐?薛姐!”
小护士看着她决绝的背影,内心唯一的希冀就这么无情被无情地崩断。
黎景深很享受这种过程,他甚至把眼前的小护士幻想成了沈意浓。
她那副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的茫然无措神色,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餍足。
甚至还病态的癫笑出声,如同精神失常。
“还不赶紧过来?”他声嗓里带着命令,压迫性的气势充斥在病房内。
小护士双眸血红,一颗颗泪珠滑落,被迫靠近。
半小时后,她衣衫不整地绝望开门,感觉天都塌了。
黎景深则吃饱喝足,面容上的潮红缓慢褪去,露出狰狞可怖的讥诮。
如果沈意浓真如刚刚那个小护士一样听话就好了。
但是太听话,好像又觉得没什么挑战性。
他伸出舌尖舔舐着刚刚柔软贴覆的触感,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把这场订婚宴利用到极致。
毕竟,他这样高贵的身份,可不是什么人都配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