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热血沸腾,恨不得冲上去也砍几刀打两拳,虽然只会被秒杀。
“是挺辛苦,他tm捅我腰子。”路明非目露凶光,如果不是战斗中的痛觉会被他忽略,避免对战斗造成影响,他估计会“喔”地惨叫。
被捅腰子的感觉真不是人该受的。
他发誓,绝对也要把那家伙的腰子捅穿,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酸爽。
“哦,说到这,我差点忘了。”宫百龄想起某件事来,指了指床头柜,那里有一个玉盒子和两瓶药酒,“这是左相给你寄来的千年野山参和他亲自调配的虎鞭药酒,说是给你补补,保证你恢复如初。”
路明非的表情立马收敛起来,不自觉地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腰腹,虽然有些痛,但是以他的恢复能力是不可能受影响的,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完好如初了。
“你要记得吃掉啊,不要白白浪费人家一番好意,好几十万呢,别浪费了。”宫百龄叮嘱道。
“是,有时间的话我会吃掉的。”路明非只能答应。
“那行了,以你小子的恢复能力估计下午就能下床了,现在也不早了,我回去吃个中饭,就要赶课程了。”宫百龄将各种片拿起来重重伸了个懒腰。
“课程?你现在还在训练营当老师?”路明非问道。
“不,这不左相已经把龙类的信息公布了吗,我就是那个苦逼的科普人员,昨天发布了两节讲学课,今天还要赶两节——哦我的天呐,保佑我不会猝死吧。”宫百龄一副社畜模样,双手合十对天拜了拜。
“要注意休息啊,只是基础知识的话可以交给其他人代一代。”
“不不不,这可是大好的美差啊,我赶功绩升将官呢。那我回去了,晚上见。”宫百龄谢绝,小跑着回去了。
病房空荡起来,微风温和地吹起来,白净的花纹窗帘布起起伏伏。
路明非也趁着没人检查了一下,天丛云插在刀鞘里,与贪婪、懒惰一起挂在墙上,看来这被默认为是他的战利品,归他所有了,这就很好。
现在,应该可以放松一下了吧?
他松了口气,吹着微风,看着窗外清冷的天空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