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人家信他,就算我去说不要信,人家也未必理我啊。”
说罢,还看了张大娘子一眼。
张大娘子赶紧低下头。
顾景尘又说:“就算畏惧我手中的权力或是我在外的名声,将神像毁去了,可也在心中将我打成了豺狼虎豹。”
张大娘子的头越发低了。
池若星听了跟着点头:“最好的法子是让信徒知道普惹姆的真面目。”
“这是一方面。”顾景尘又拿起筷子,语气诚恳,“其实百姓所求不过一个平安顺遂,谁能保佑他,他便拜哪家。”
听了顾景尘的话,许侍郎点头叹息,先看了看自家大娘子,又看向这一桌子菜,眼神逐渐有些空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忽地许侍郎猛然看向池若星。
顾景尘见了也盯着池若星看。
席上许家人也都跟着一齐看了过来。
池若星迟疑地摸了摸脸和嘴角:“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郡主娘娘,您不就能保我们平安吗?”许侍郎的眼神充满期待。
池若星放下筷子,身子往后挪了挪:“这是做什么?”
顾景尘说:“恐怕由不得你了。”
池若星皱眉:“为什么?”
许侍郎接话:“我家的事这些天在京城已是沸沸扬扬,如今事情解决,自有那闲话的过来相问。”
“就算我不说,家里的下人总归也会议论,到时我花了千两白银找郡主娘娘帮忙的事自然瞒不住。”
许侍郎又拿起手中的名单抖了抖,“这泥偶就是祸事的源头,理应昭告天下,百姓们知晓了来龙去脉,自是会对郡主娘娘崇拜非常。”
池若星笑笑,并不接话。
她不贪图名声利益,但若事情真到这一步,也没什么好退缩的。
顾景尘拉起池若星的手,握了握,然后转头对许侍郎说:“许大人,我们二人的婚事就在眼前,礼部的诸位大人都辛苦了。”
许侍郎赶紧作揖回道:“不敢当不敢当!这都是臣下应该做的。”
“礼部诸位同僚这阵子确实是忙,但也是希望王爷与未来的王妃娘娘能一世和睦顺遂。”
“王爷与王妃娘娘的家事亦是国事、天下事,我等怎能不尽心尽力,全心全意。”
这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,听得池若星嘴皮子直发抽。
这般天花乱坠的形容词,也太过僭越了。
悄悄去瞥了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