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接连被他一个膝盖跃跪定住了后心。
黑袍人“噗”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圣姑飞快地祭出一根红绳,转眼就丢到了黑袍人的头上。
那红绳套圈似的缠在了黑袍人的脖颈处,黑袍人“啊”了一声。
顾景尘趁机一把掀开了他的斗篷,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,上面布满惊惧之色。
赫然正是那日在地牢审问的普惹姆。
圣姑的红绳大约也是毒蛊门中什么了不得的宝物。
普惹姆被红绳套住之后,就仿佛失去了行动的能力,除了喘气之外,浑身瘫软。
“呵,果然是你!”顾景尘一把将他薅起来,重重地摔到了池若星的身前。
虽然池若星心中也觉得阿瑛描述的就是普惹姆,但那人明明被关在了地牢之中,又怎会披着黑袍出现在这里呢?
“你们认得他?”圣姑瞬间开启了戒备状态,后退了几步与顾景尘拉开距离。
顾景尘拱手施礼:“方才多谢圣姑与阿瑛姑娘对我夫妇二人的照拂。”
“想必一开始邀请我俩进屋里来,也是担心我俩身在附近无自保之力,被这混账卷入战局吧?”
圣姑冷了脸色:“阁下不必过谦,以你的实力,也用不着我来照拂,倒是我姐妹二人劳动阁下照拂了呢。”
顾景尘笑笑:“圣姑说话还真是直接。”
“哼,不似你们大雍人,爱绕圈子爱隐瞒。”阿瑛结了话茬。
池若星走上前来:“圣姑莫要生气,方才不知是敌是友,我们自然低调行事。”
阿瑛回呛:“那你现在可知道了?”
顾景尘将池若星拉到身后:“圣姑,阿瑛姑娘,孤是这大雍皇朝的摄政王。”
圣姑愣了一下,然后拉着阿瑛一起按照大雍的礼节就要行礼。
顾景尘摆摆手:“如今我们在这山林,就不论身份地位了,方才既已联手拿下了普惹姆,如今自是论一论这人该怎么分。”
阿瑛上前一步:“这人虽是你拿下的,可他是我们毒蛊门的人,即便是叛徒,也应该让毒蛊门带回去好好的审判。”
顾景尘寸步不让,手指在地上瘫着的普惹姆:“你可知他现在本应该在我重重把守的地牢之中?今日若不叫我把他审个清楚,休怪我不顾邦交情谊,将圣姑也带回去审问了。”
阿瑛还要继续说什么,被圣姑扒拉了一下。
然而阿瑛显然是个暴脾气,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