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。”
“如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隔着院墙听到个女子的声音,姑娘回家就这么哭了两三日,实在是太憋屈了。”
池若星看回苏晴舟,满脸不可置信:“你这么怂的吗?”
“我不是!”苏晴舟眼泪鼻涕一起流,“我,我,你不知道。”
池若星抬手:“去门口守好。”
翡润低着头出去了。
“他跟我说过,他是独居男子,不可邀请姑娘去他的住处。他那院子从前只我去过。”
池若星试着劝她:“也许只是邻居串门呢。”
苏晴舟拼命摇头:“他是极在意这些的,邻居来了断不会将院门关起来。”
说到这里,苏晴舟的眼泪又流出来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池若星这才发现,她出钱让易阳买了个院子,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,她竟还不知道院子在哪。
“行,一会你好好洗把脸妆扮一下,咱们今日就去易阳的院子坐一坐。”池若星起身去打开门,唤了翡润进来照顾苏晴舟。
过了一会,池若星和苏晴舟一人一身男装,从小门溜出了王府。
翡润并不了解易阳的事情,被苏晴舟找由头支回了侯府。
刚拐到金安街,苏晴舟就手脚冰凉。
池若星看着她这幅样子,想说她太没出息,却始终没能张开口。
“就是前面这间铺子了。”苏晴舟低声说,手脚已经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。
池若星奇道:“你是因为要见他才这般局促,还是……”
苏晴舟并不是个扭捏的性子,现在却这般一反常态。
苏晴舟低下头:“我有什么立场来问他呢?表妹,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池若星一边在心中暗暗感概为何男女之情如此磨人,另一边也只能耐心劝慰,
“表姐,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情,只是来陪我瞧一瞧自个儿出钱买下的院子。”
今日表姐既然已将事情拿到了自己面前,定然是她一个人无法排解。
若自己不能将此事有个了断,回去之后表姐必然还是独自伤心难过。
别看表姐她此时犹豫不决,心中若不想看看事情到底是怎样的,也不会随自己一同出门了。
于是两人一起走到铺子跟前,正瞧见易阳独个儿坐在铺子里面写字呢。
池若星左右看看,这间小小的门脸,墙上贴了个“问”字,
不过是摆了一张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