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一箩筐的事情统统料理之后,顾景尘独个儿坐在床上悄悄运转功法。
嗯,元阳还在。
顾景尘从小练的有一门童子功,以元阳之身修炼,虽然效果一般却自有一番妙处。
此番他也是运转了这门功法,才确定自己依旧是元阳之身。
从前阵子开始,圣姑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,有时是翻来倒去地与自己说些案情,又有时是告知自己一些独门的秘术。
总归池若星不在家的时候,圣姑总是能寻到机会来找自己。
顾景尘一个大男人,这种事也不好对谁去说,若是同池若星讲又怕她笑话自己。
好在此事被高公公给看出来了。
高公公认为应当赶紧将这两个南蛮女子弄走,太后对圆房一事早有微词,此时万不该惹出别的事情影响了夫妻感情。
可这时顾景尘忽然接到边疆斥候的密报,说蒙云泽的几大部落在离边境百里之地屯兵。
所以顾景尘才装作并未察觉圣姑的举动,与她推拉一番。
只想弄清边境之事,圣姑这个蒙云泽的继承者是否知情。
看来今天下午圣姑有所举动,顾景尘这才低头瞥见自己身上的血迹。
这块血迹的形状有些奇怪啊。
顾景尘有些嫌弃的将那块衣角拎起来看,突然脑中有些钝痛,这才断断续续将下午的事情想了起来。
中午时同前几日一样,圣姑趁自己独个儿在书房办公的时候来访。
往日里圣姑总是拿些非公非私的事情来说。
今天却格外不同,她带了饭菜一起来书房说要感谢这段日子的恩情。
眼下顾景尘虽只是摄政王,却也是大雍的顶梁柱,日常的吃食上的小心注意,并不比宫中的皇帝要简单一分,所有入口的饭菜都要试过毒才能用。
圣姑用起毒来,只怕在天底下不排第一也能拿个前三。
池若星不在,自己没了防护,就算是有人试过毒顾景尘依旧十分小心。
招呼人将中午按例的饭菜端了上来之后,又将所有饭菜都一分为二,与圣姑分席离着老远吃的。
怎么会中毒呢?
自己这个症状明显就是中了毒,若不然,绝无可能带着圣姑去外书房。
想起外书房里发生的事,顾景尘“腾”的一下,脸就红了起来。
自己带着圣姑进了外书房,圣姑便把门关好,之后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