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近来都十分给他面子,连带着,许家人也成了京城里社交的热门。
刘家上个月办婚宴,许珠儿也是跟着母亲来吃了酒的,是以虽往日没什么交情,倒也不显得唐突。
许珠儿到了刘家自是得了热情款待,刘家的主母李大娘子与许珠儿聊了好一会才让杨氏儿媳将她带走。
好不容易到了杨氏的院子,许珠儿也不拘束了,笑着问道:
“杨姐姐,听说您身边有一位姓庞的妈妈,有一手保养头发的好手艺,我这头发近来总有些毛糙,想请庞妈妈一见传授一番秘诀。”
许珠儿这一番话说得杨宣素都有点懵。
庞妈妈确实有一个,但是这保养头发的手艺是怎么回事?
而且这许三姑娘一头秀发又黑又亮的,哪里毛糙了。
许珠儿见杨宣素愣了愣,便又带了些撒娇的语气说:“杨姐姐,我又不会将你的庞妈妈带去我家,不过是聊一聊怎么保养头发而已。”
说罢,许珠儿笑了起来,仿佛是杨宣素故意与她开玩笑一般。
杨宣素这才忽然反应过来,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。
在齐城时她也算是一众闺秀们的中心人物,自是不曾有人这样与她虚虚实实地说话,她也不必在意有人与她说这些有的没的。
然而现在她只是京城一个五品小官的儿媳,夫君也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举人,在这京城里掉一片树叶都能砸到五个的那种举人。
到了京城,自己还未出门应酬过,这才一时没能转过这根弦。
这许三姑娘怕是有什么事必得面见了庞妈妈。
“哎呀!怪我,方才一听许妹妹说头发便盯着看,这才走了神。”杨宣素笑道,“芝蕉,快去喊了庞妈妈来。”
庞妈妈一来,许珠儿便笑:“庞妈妈,我有位闺中的姐妹昨日去金安街上逛铺子,无意间听说庞妈妈养护头发的手艺极好,我们这才寻了来。”
庞妈妈一听,“昨日”、“金安街”这等字眼,立时便猜到了许三姑娘的真正来意。
她陪着家里的姑娘远嫁京城,自然是一等一的灵巧心思,立时便笑开了:
“老婆子就谢过姑娘们的谬赞了。我瞧着姑娘的头发已是养得很细致的了,若是觉得有些毛刺,就要用油细细地揉了。”
许珠儿一听赶紧让身边的女使上前,又对庞妈妈笑道:
“那就让我身边这丫头与妈妈学一学这手艺,今日里学会了,我们回去就试,五日之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