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。
“是啊，他和沈长白进入了封印内，最后只有你和沈长白出来了，他说叔夜死了。”陈妍林抱紧膝盖，“都死了。沈秋白死了，叔夜死了，到最后，大家肯定都得死的。”
吴凡沉默不语，最后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：“我不管，我还没见上他一面呢。”
看着吴凡摇摇晃晃地朝着山上厮杀的战场走去，陈妍林忽然哭出声音来，其他人也开始离开。
“沈秋白，你个王八蛋！”陈妍林嘶吼一声，放声哭泣。
“师父……”余楼轻轻的唤了他一声。
“余楼，你恨不恨我？我不是一个好师父，害得你现在修为毁了，重新修炼。”陈妍林擦了擦眼角，更咽的询问道。
“师父，徒儿这命是师父给的。哪怕师父叫我去死，徒儿也没有丝毫怨言。徒儿修行，只是为了师父能够赞扬弟子一句。”余楼轻声回答道。
“只是，徒儿不相信沈长白会投靠魔族。”余楼轻声说道。
陈妍林看着远处雪山之巅，她说道：“我也不相信啊，他可是沈秋白指定的天命之子，可是，我不那么说，妖精森林的妖族离开，我们胜算就小了。”
余楼沉默下来，对于这些远古岁月存活至今的人，巡天司将他们的过往尽数记录在册。陈妍林本是官宦金枝，一直无忧无虑，最后却沦为鬼修，还要应付巡天司那些违背巡天司建立初衷的后辈，现在还有顾全大局，她本弱女子啊。
“好了，咱们该下场了。”陈妍林擦了擦眼泪，站起身来。
雪山之巅。
沈长白冷冷看着面前的敬严，雪山顶上就是剑仙卓九齐沉眠之地。面前的敬严，不可能会愿意放自己过去的。
“沈长白，你短短时间就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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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这里，伤势恢复了？”敬严在封印内，就一直注意着沈长白，当他跑来这里的时候，敬严明白，剑仙就在这里。
“曳尸呢？”沈长白冷冷说道。
“跑了。你也是真够大胆，你知道凌峰是谁吗？你就敢答应曳尸去宰了他。”敬严嘲笑道。
“我管他是谁，挡在我面前，那就只能出剑对付了。”沈长白神色平淡，用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。
“我也不例外，对吗？”敬严看着沈长白，笑了起来，他知道沈长白的伤势还没有恢复，而自己，状况比较他，好太多了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沈长白冷冷说道，开始攀登雪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