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白冷冷看着啼昼，原本的私塾在二人的战斗中毁于一旦，只有那棵树保留了下来。
如啼昼所说，他走不出那个院子。哪怕院子已经毁了，他也只能和沈长白隔着毁烂的院门对视。
随着二人的动手，这片空间的时间也停止了流动，导致沈长白不清楚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了。
不过，沈长白没有放在心上，他盘膝而坐，恢复着自己的体力。
啼昼看着他，恨恨说道：“沈长白，你这就是剑仙所为？卑鄙无耻！”沈长白每次与他战斗，不敌的时候就撤出院子，在外面恢复体力。
沈长白冷笑一声，没有说话。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做法令人不齿，但是自己受伤严重，要不是自己有保命手段。别说和啼昼动手试图杀了他了，早就因为伤势过重死翘翘了。
想到这里，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。现在胸口的伤势缓慢的愈合着，可惜在这处空间没有什么疗伤圣药，不然早就愈合了。
“不过你也是朵奇葩。”看着沈长白，啼昼似乎不打算让他安稳，不断说着话。
“别人受了天罚，一天到晚难受的要死，你倒好，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修炼。”啼昼嬉笑着说道。
原本决计不搭理啼昼的沈长白听到这话，睁开了眼睛。他眯着眼睛，看向啼昼。这件事情，也困惑了沈长白许久。他所了解的是，受到天罚之人，都会饱受痛苦，生生世世，乃至天罚印记消失。
“怎么？我说错了？”啼昼轻笑一声。
“没有，我也很好奇。”沈长白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啼昼拿着一把小刀，慢慢的修剪指甲，他撇了一眼沈长白：“怎么？想从我这得到答案？”
沈长白轻轻点头。
啼昼哈哈大笑起来，他摸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：“沈长白，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告诉你？”
看着一脸戏谑的啼昼，沈长白缓慢的站起身来，他紧了紧拳头。
“来打我？”啼昼依旧挂着戏谑的笑容，手里却死死握住小刀。
沈长白忽然轻笑一声，然后又重新盘膝而坐。
“你干嘛？你笑什么？”啼昼不明所以，冷冷说道。
沈长白哼了一声：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你不过是一个永远也走不出来的可怜家伙而已，我没必要和你置气。”
啼昼面色冷了下来，沈长白语气中的怜悯深深刺痛了他，他语气森寒：“你有种再说一遍。”
沈长白张开嘴，却没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