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这种话。
魏昭有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,怕他的人如过江之鲫。
虞听晚说的每个字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。
倒是新鲜。
小姑娘甚至很大度:“我知你身子不适,有些小脾气也在所难免,我是不会计较的。”
她又戳戳魏昭。
说着,她察觉手下触感不对。
小姑娘视线往下看,落在魏昭背部,她指尖所触的地儿带着湿意。
她定神去看,嗓音待颤。
“怎……怎么流血了?”
魏昭这才有机会继续幽幽出声:“你……戳到我伤口了。”
当初破云枪可是从前胸刺入,生生捅穿后背的。
只是止了血,尚未完全结痂,又在魏昭有意无意下,伤口发炎红肿。
虞听晚倏然瞪大眼,闪过慌乱。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?”
魏昭恹恹:“我……也想说。”
“对不住。可你怎么就……”
这么脆弱啊!
魏昭语气平淡:“你多大劲,心里没数吗?”
虞听晚愧疚极了: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不必。”
魏昭:“暂时死不了。”
————
慧娘本就有意让他们多相处熟悉,这里有虞听晚看着她也放心,琢磨片刻,打了声招呼,就出了门。
地上积雪厚,踩着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慧娘从家里出来,就往西边走。
天冷,一路都没撞见行人。
她敲响了里正家的门。
是李莲过来开的门,瞧是慧娘,眼里闪过诧异:“怎么过来了?可是有什么事?可是不巧,你叔这会儿不在家,我这就把他寻回来。”
慧娘忙拦住她:“不是找叔,是找婶子你。”
李莲有些惊讶,忙请人去屋里说话。
“有什么你说,能帮的我一定帮。”
她猜测:“昨儿的事我也听说了,你们夫妻想给阿郎娶个媳妇。可是手头紧张?”
“不是借钱。”
慧娘有些局促:“半年前婶子家的三娘不是准备成亲了吗,只是男方长辈在这个节骨眼过世,得守孝,婚事得推迟。”
“我记得婶子先前提过,给三娘买了红料子打算做成喜服,只是出了这事,又念着姑娘家的身段变化大,怕这会儿做好回头又不合身了,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