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。
魏昭耳边一静。
他对上了虞听晚幽怨的眼神。
有种预感,要是再不给其回应,虞听晚就要锤他了。
魏昭有些头疼。
往前慧娘在他耳边,他无视不听也不打紧。
可虞听晚不行。她不唱独角戏,明显要他的回应。
这一天下来,他说的话真的够多了。
魏昭有气无力:“是吗?”
即便这两个字不走心可虞听晚满意了,她分析道。
“这次赵家来的只有舅舅舅母。”
没看到两人的儿子赵俞。
卫慎成亲,赵俞这个当表弟的本应一道前来的。
“换成寻常总该问问,可今儿几位长辈提也不提,似不觉得意外,又像是怕大喜的日子提到伤心处。”
虞听晚:“只怕是表弟出事了。”
她记得胡家有回饭桌上,胡耀祖就提到过赵俞。
【“那七沟村的赵俞和我同个夫子。人是刻苦有定力,可启蒙晚,也愚笨。夫子都劝他别读了浪费钱,”】
【“但她娘一根筋,追去学院说什么读书才会有出息,拿着锄头刨地祖祖辈辈都是农夫。没权没钱,遇着事只能任人宰割。”】
【“还说什么……还说什么赵俞要是读书有出息了,才能给惨死的表姐一个公道。”】
王氏闻言,眼底的鄙夷如何也藏不住。
【“又不是谁都像二郎你有读书的天分。”】
她更没有同情心。
【“说的不就是筱娘么,人都死了,也下葬了,怎么还不死心?”】
虞听晚当时左耳进右耳出,哪里知道会和赵家有交集。
“只怕棘手,可娘没提,我便没问。”
问了也没用,她只怕也帮不上忙。
真正能帮上忙的魏昭苍白的唇动了动:“哦。”
他又不认识,关他什么事?
开始扒他上衣。
魏昭的手倏然抓紧棉被:“你做什么?”
虞听晚很真诚:“擦身子。”
魏昭生无可恋。
这已经不是虞听晚第一次见他上身了。可上次上药姑娘心无旁骛,眼下倒是快速打量了一下。
胸膛结实宽厚,腹腰劲瘦。似……极有力量感。
真是错觉。
虞听晚嘴里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