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???
都来听听这是什么话?
对着刚成亲的新婚妻子,说她像别人。
姑娘很生气。
女的,就是菀菀类卿。
要是男的……
她更生气了!
卫慎看着她像男人?
虞听晚为此狠狠剜了他一眼:“你像话吗?”
魏昭:“那人也格外凶悍。”
虞听晚:???
更不中听了!
然后魏昭又挨了好几锤子。
“老实了吗?”
“老实了。”
“还说我凶悍吗?”
魏昭慢吞吞:“你……打得好。”
除了这件事,魏昭的确开始变得让她省心了。
虞听晚眼下穿的还是魏昭的棉衣。
她的棉衣的确烘干了,可破的厉害,这会儿慧娘正在家里缝补。
慧娘还说要往里头加棉花。
想到这里,姑娘眼里多了层笑意。
“晚娘!”
前头有人在叫。
姑娘抬眸看过去,就瞧见吴大婶气喘息息朝她这边跑过来。
“去你家找你,听你婆婆说你在这儿。”
她先是上下将姑娘打量一圈。
“昨儿外头传你遇险可把我给唬着了,好在没事。我就知道你是个福大命大的孩子。”
心里存着事,她环顾四周,把虞听晚拉到角落。
“怎么回事啊,那刘彩英估摸着这两天都要走了。里正都给开了路引保证。”
“你不是算过她得完蛋吗?可是生了别的变故?”
她打量着虞听晚的神色。
上次她可没提踹野种的就是刘彩英。见虞听晚眼里没有半点惊愕,吴大婶便觉得虞听晚果然深藏不露。
吴大婶连忙又补充道:“婶是信你的,可这不是实在急了么。”
虞听晚一顿。
“要走?”
她掩下厌恶:“那周老汉呢?”
“自然是一起走了。”
吴大婶撇嘴:“别的不说,她对这个公爹一直是孝敬的。”
虞听晚拧眉。
总觉得有什么被她一直忽略了。
吴大婶也憋了一肚子的话,见她不语,便借着机会全都倒了出来:“也是怪事。”
“乡下没人管,哪里用得着路引。要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