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爷似听到动静,又从自个儿屋里出来,说她大半夜不睡还吵着家里人也不睡,把她骂了一顿。
虞听晚:“周琴夜里举着灯在周家墙角四处查看,就想看看有没有奸夫的脚印。”
地上有雪,脚印可不算难找。只是周琴却没看到猫腻。
“她就怀疑是自个儿看错了,可哪里知道继母屋里藏着的就是她阿爷。”
魏昭:……
好乱。
虞听晚:“不过,她如今回婆家去了,吴大婶说她男人找上来了说孩子发了热如何也退不下去。”
一听这话,那还得了?周琴头一个孩子就是高烧给烧没的。
她哪里该顾得上后娘的事,匆匆跟着男人去请钱大夫一道走了。
“周琴一走,家里没人,那两人肯定就能肆无忌惮不要脸了。”
也是,周琴在,他们还要顾忌着,只能夜里私会,白日哪敢宣淫。
“那两人如今要跑了,听说行李准备了不少,他们家本来是有牛车的。”
村里有牛车的,也就那么几户。
里正家的,施寡妇家的,还有点就是周家了。
她开始幸灾乐祸:“可如今有也用不上。”
“先前胡大柱去镇上接胡耀祖就是去他家借的牛车。”
刘媒婆多会做人啊,上赶着愿意和读书人打交道的。
虞听晚:“那周老汉向里正借,里正没答应。”
毕竟里正家的牛车得留在村里应急,当初彭猎户出事,不就是他家牛车拉去医馆的吗。
周老汉这一走,即便他保证等行李拉完就送回来,可他人品不行,要是不还了怎么办,里正能乐意?
“他又去向施寡妇家借了,说愿意给钱,大不了买下来。”
虞听晚:“施寡妇哪里缺钱,让他滚去做梦。”
“周老汉只好去隔壁村问了,看样子是急着走。只怕我还活着的事,让他接受不了。”
他急,虞听晚也急啊!
姑娘又笑不出来了:“可我想了一路都没个结果。”
她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。
“夫君,你帮我参谋参谋。”
见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虞听晚绞尽脑汁想要爆发他的潜能:“你想想,以后我要是背着你和别的男人。”
魏昭眯了眯眼。
她努力打着比喻,还不忘抬手朝一个方向点点。
“在咱们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