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,看着就馋。
早上用的少,午间又没进食。这会儿都是深夜了。
可虚弱的魏昭这会什么也吃不下。
但便是恶心反胃,也得进食。
他这会儿没力气,刚想表示晚些再吃,就被姑娘小心翼翼扶坐了起来。
虞听晚试了试温度,舀了一勺送至他唇角。
魏昭微顿。
他去看虞听晚。
姑娘唇红齿白,眉目娇艳。可在昏黄灯光下,显得格外温婉。偏偏眼尾一点泪痣,又在她身上添了几分妩媚楚楚。
喂人的手法算不得娴熟,可她做的很仔细。
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许是见他没反应,虞听晚困惑的稍稍歪了歪脑袋。
“夫君?”
虞听晚:“你看我做甚?”
吃啊!
问完,她又似恍然。
“先把粥喝了,再看也不急。媳妇左右又不会跑了。”
他魏昭喉结滚动,眸色颤了颤,缓缓垂下视线,在她的催促下张嘴。
粥的分量不多,可魏昭吃了一半就不吃了。
念着葛老离开前的叮嘱。说他能吃就吃,吃不下不必勉强。虞听晚也就没劝,扶着魏昭重新躺下。
“白日你都没睡,早些歇息吧。”
魏昭的确很困了,眼皮沉的厉害。
虞听晚把粥端回灶屋温着,念着夜里男人醒来也好再吃些。
她洗漱一番,才躺到了床上。
夜色渐浓,月色昏晕,月爬枝头,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。
葛老没有回驿站。
直接绕去了一处不太显眼的打铁铺。
顺子正举着铁锤,看见他就笑了。
“稀客。”
葛老瞅他:“他呢?”
顺子用手指了指:“在里头。”
葛老从怀里掏出一瓷瓶,随手扔过去。
“上回你说你娘身子不好,拿去,能强身健体。”
说着,他就朝里面去。
外头的说话声荣狄就听见了,等人进来,他就迫不及待的问:“可是将军有什么吩咐?”
葛老没说话,拿出魏昭给他的信纸。
他:“那个……”
荣狄:“什么?”
葛老:“上次你领着一帮兄弟,做什么狗鸡摸狗的事了?”
他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