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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蔑的听着,且听着这些人垂死挣扎。
何宏见虞听晚沉默不语,还以为她是怕了。
一个娘们而已,能有多大的本事。先前还真把他给唬着了。
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,抛头露面的,不成体统。
“我和现在的婆娘的确早有牵扯,她进门前就为我生了孩子,可那又如何?”
“我何家家大业大,不过养个外室。男人有几个能管得住裤腰带的,我风流些怎么了?”
“筱娘死了,我也难受。难道我还要为她守一辈子?哪条律令言明发妻死了不可再娶?”
话音刚落。
就听椅子挪动地面刺耳的声响。
“狡辩伪言似巧簧,罪加一等。”
贺诩然没给他机会,起身走过来。
“事已至此,竟还没一句真话。以为本官蠢?由得了你们糊弄。
他在何家人面前站定。
“何氏。”
他居高临下看向何母。
“你每年都会请人做法,是也不是?”
何母是出了名的迷信,别说请神婆了,每月都会去寺庙奉香油钱。
知道这事的人可不少。
可很少有人知道,是家里做的孽太多,她大把大把香油钱砸进去,无非是想换佛祖保佑。
何母:“……是。”
她讪笑:“民间请神婆的大有人在,大人问这话做甚?”
贺诩然懒得废话。
有些人还真是不进棺材不落泪。
“死者出事前二月,何家生意一落千丈,载满瓷器的运往外地的船只翻了几艘。后你大病一场,夜夜噩梦缠身。神婆算出死者筱娘八字不好,腹中胎儿更是鬼怪投胎大克何家。若是不除,后患无穷。”
“你听信了谗言。”
何母:“不……”
刚说了一个字。
“神婆已被逮捕认罪。”
他取出一张认罪书,却是扔到了何家后娶的淑娘脚边上。
“是你买通她那么说的。”
淑娘不识字,可从贺诩然提到神婆她就有些慌乱,此刻彻底花容失色。
贺诩然又将证据砸到淑娘脚边上。
是一根金簪。
“你给的好处。”
贺诩然:“为何宏在你生产前所赠,泽县金铺卖出皆有记录。”
何母瞪大眼: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