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扎稳打了?
可眼下,他被当头打了一棒也不为过。
赵夫子止不住的想。
县上的学子要是看了这些三字经小儿启蒙之物,怕是会对赵俞心生鄙夷。
毕竟那是他们早就学了。
也早就搁到一旁,没再翻过了。
若是让他们去默写。
看着简单,只怕没有人能全程一字不落写下?
学子会走了,可已经忘了当年蹒跚学步时爬过的路。
赵俞写的格外投入,并不知身后站着人。
他写了多久,那人就看了多久。
书的内容太多了。
一时半刻写不完。
准备的纸却已经被赵俞写完了。
他刚停下笔,揉了一下泛酸的手腕。
“表哥,你要先检查吗?”
身后却传来陌生的嗓音。
“不必给他。”
赵夫子:“你表兄让你写,实则是给我看的。”
赵俞一向胆怯,心头为此一嗐,倏然站起来。
赵夫子:“读过什么书?”
赵俞不知他身份,可他向来规矩,老老实实拱手,将先前和魏昭说的又重复一遍。
赵夫子:??
什么玩意?
他上下打量赵俞,沉思片刻。
“随我去隔壁,我考考你。”
赵俞见是生面孔,无措的看向远处的魏昭。
见状,赵夫子没好气:“我还能吃了你!”
赵俞不动。 魏昭:“去吧。”
赵俞可听他的话:“嗯!”
虞听晚:……
人一走,魏昭视线则落在院子里吃着点心晃着腿的囡囡身上。
青鸦蹦蹦跳跳字正腔圆。
“人之初!”
囡囡:“初。”
青鸦:“性本善!”
囡囡:“善。”
多读一个字,都不。
青鸦:“彩英,彩英。”
囡囡头扬的高高的,两手叉腰奶声奶气:“我对你死心塌地啊!”
魏昭眼皮跳了跳。
魏昭看向虞听晚:“瞧见了吗?”
虞听晚看见了。
且不觉得意外。
“该学的不学,不该学的瞎学。青鸦骂人的话,她也听进去了。”
姑娘很惆怅:“今早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