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准备去接茶水,可转眼间看到虞听晚送到了自个儿嘴边。
见他的手落在半空。
换成别人,早就顺手再倒一杯送过去了。
虞听晚喝了水后细声细气:“不会以为我是给你倒的吧。”
“你手又没抖。”
虞听晚歪了歪头,为难表示:“你这样,让我有些下不来台。”
葛老:???
谁让谁下不来台啊!!
偏偏他没法指着虞听晚骂。
毕竟姑娘神色真诚,是真的为难!
葛老憋着一口气,也不敢去骂魏昭娶了个什么玩意。
可屋内就这么些人,他很快将苗头指向一丝不苟做事的顺子。
“怎么回事?你是怎么做事的?”
顺子茫然:“啊?”
他面带忧色:“可是我哪里没做好?”
这可不是闹着玩的!
他该死啊。
顺子对别人恨,对自己更狠,毫不犹豫给自己一巴掌。
“你都吩咐过的,我明明记下了,怎么还是出错了。”
“将军若有个好歹,我也不活了!”
顺子仓皇无助,快步而来,一把把葛老提起来,还晃了晃:“你说!还来得及,我改!”
被迫双脚离地的葛老:……
该死的还是他啊!
————等药浴过后,顺子扶着魏昭出来。
许是热的,魏昭额间都出了汗。
里衣湿哒哒的,还在滴水,紧贴着,浅浅勾勒出紧致结实的身躯。优越的身形朦朦胧胧,若隐若现。
葛老:“行了,上去躺着。”
香炉里燃着放松身心的香,味道很好闻。
虞听晚退至榻尾,确保不会碍事。
魏昭垂眸解扣子。
他的手修长,是格外好看的。
一颗两颗……
动作不疾不徐,随着中衣落地,带着伤疤的胸膛裸露在外。
他的手朝下,刚摸上裤腰带时抬眸。发上的筷子摇摇晃晃,彻底往下坠。
墨发跟着垂落,倒有些活色生香的意味。
魏昭却半点不在意似的,和虞听晚的视线对上。
手下动作漫不经心继续。明明什么都没说,脱衣物也只是为了针灸,却好似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。
可……
虞听晚眨巴着眼看着他。眼里没有欣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