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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处碰壁,贺诩然脸色都不好看。
对面是杨惟文。
他正襟危坐,已收集出当初四城大大小小官员的身份,饥荒年的作为,如今在何处上任,这些年可有书信往来……
杨惟文面色凝重,一个个筛选,试图找出线索。
直到有人入内,朝贺诩然跪下。
“舅老爷。”
贺诩然从忙碌中抬眸。
看清来人后,眼底闪过惊讶,对杨惟文道。
“天色已晚,你先回去歇息。”
杨惟文不是没眼力见的:“是。”
他一走,房门被重新关上。
贺诩然喝了口浓茶醒神:“可是阿姐有什么事?”
这可是姐夫身边伺候的。
“夫人挂念您,得巧刚得了几张毛皮,便做了鹿靴命属下送来,让您出门在外,务必保重身子。”
贺诩然闻言,抬步过去接。
可走近时,他面色化为凝重。
“这种事让下面的人送就行,何须你亲自来,可是姐夫让你带什么话来?”
对方风尘仆仆。
“太子病重,圣上有意宣葛军医入京,但徒生事变。”
“何意?”
“传圣旨的宫人路上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贺诩然:……
“又不是我所为,姐夫担心什么?”
“如今在五皇子名下的庄子。”
贺诩然:“应殷胆子够大。”
“这件事皇宫,五皇子尚不知情。”
贺诩然眯了眯眼,嘴角的玩味跟着散去。
姐夫从不参与党派纷争,这种事他怎么知道的?
“怪就怪在这里。”
那人:“这消息不知为何竟传到主子这里。”
“主子命属下去查了。”
“的确被关着。”
“也不知是谁所为。”
知道的越多,可不是好事。
偏偏有人明晃晃非要他知道,像是无声挑衅。
“泽县当年那事,主子至今耿耿于怀,生怕您在此也出了差池,遂命属下留在此处,护您周全。”
贺诩然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