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香暖玉在怀,又是肖想了许久的美色,饶是魏昭,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动。
他凝着姑娘红润的唇瓣,有多软,他刚刚感受到了。
许是难耐,他难得温存把头埋到了姑娘脖颈处,轻咬了一下。
不痛就是有点痒。
虞听晚猝不及防他有如此举动,轻呼一声。
她嗓音本就好听,在一方榻上,好似多了股软腻。
虞听晚还没来得及抱怨。
她又不能吃,咬什么啊!
可魏昭也不知怎么了,身上很烫,就连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热。
“别叫。”
魏昭轻喘了一声:“起反应了。”
虞听晚:??
没听懂。
但她觉得眼下氛围极好!
虞听晚清了清嗓子,都不嫌他太重了:“刚刚都亲到了。”
“可太快了。”
她提出建议。
“要不要再来一下?”
金牡丹熠熠生辉,却不如身下姑娘半分,她生得娇艳,偏偏眼尾一点泪痣,多了几分楚楚可人。
似是……等待被他催熟的海棠。
虞听晚乖乖的: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魏昭眼皮一跳,都要被气笑了。
最后愣是起来,去院子里吹了会冷风。
虞听晚就不是很理解。
不过他看着好像又不是身子不适。
姑娘哒哒哒走过去,还没说一个字。
魏昭:“离我远点。”
虞听晚:????
“你这样很伤人。”
她又没自荐枕席!
不就是想嘴一个吗!又不是犯了大罪。
魏昭眼黑沉沉的,用衣摆遮住身下异常。
“我是不想伤了你。”
————
翌日,天色阴阴的,暴雨如瀑布而下,无休无止。豆大的雨滴砸到水井上,泛起重重叠叠大大小小的波纹圆圈。
卫守忠一早醒来,便披上蓑衣将院子里的积水往外头扫。
灶屋炊烟袅袅,慧娘熬了粥就埋头撑伞疾行,出了门。
雷声隆隆,街道行人稀少,只零星蹲着几个卖菜小贩。一脚下去,溅起水花不说,棉鞋都得湿了。
慧娘只往猪肉铺去。
因恶劣天的缘故,铺子周围没什么人,生意惨淡。
“客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