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对女子很是避而远之。倘若要娶妻,是定要寻能好好同他过日子的。他胆小,也经不住戏耍。你若如今日般,我不会说什么。可你要是惊扰了他,害他情况严重,我是不在意和你撕破脸的。”
刘燕若有所思。
听到遭遇的事,就狠狠拧了眉。
谁啊!
赵俞这样令人生保护欲的,都要伤害!
可她听到最后一句话,就不乐意了。
她抱怨:“我们好歹也认识许久了。”
为了一个男人……
不对,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男人。
虞听晚面无表情:“你看看我。”
“看什么。”
“看看我的脑袋是不是被石头砸扁,里头灌满水了。”
刘燕:……
虞听晚语气平淡:“他既喊我一声表嫂,我会是亲疏不分的人吗?”
————
街道宽长,人声鼎沸。
茶楼,酒肆,药馆……各商铺林立。
泽县变化很大,再也不复以往的死气沉沉。
身形高大的祝捕快跟在杨惟文身后,惴惴不安。
“大人。”
“您可知贺御史为何要见小的?”
他才在杨惟文身边办事没多久,要见大人物,如何不紧张。
杨惟文领着祝捕快进了茶楼,沿着楼梯而上。
“大人点名要见你。”
“我寻思着该是你在泽县多年,大人有什么要问。”
“你若知便直言,不可隐瞒。若不知,更不能胡编乱造。老实回话即可,无需紧张。大人自不会为难你。”
这倒是给了祝捕快一颗定心丸。
随着吱呀一声响。
杨惟文推开了门,入内。
“大人,祝捕快已带到。”
贺诩然穿着常服,在煮茶。
身后不苟言笑立着,就是顾太傅派来护他周全的亲信。
贺诩然没有抬眸,专注做着手上的事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杨惟文:“是。”
祝捕快低头,眼睛不敢随意乱飘。
他跪下:“请大人安。”
随着他入内,贺诩然的茶也煮好了。
泽县的茶叶自不如上京。
他喝了一口,便没再饮。
“都出去。”
这话是对顾太傅亲信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