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猛:“吼!”
它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不讲道理,还要生气。
涂公公见状,连忙哎呦一声,对身边的侍卫道。
“快去看看,可别伤着了。”
侍卫去了,然后被拍飞了。
涂公公照样像是个没事人那样,话也不知说给谁听得。
“还是以前那臭脾气。”
“将军走后,它连上京都不愿意回了,只怕是会触景伤怀。”
“来的路上,咱家还惦记着。”
“如今一见,都……”
消瘦两个字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伏猛精气神甚至还很好。
果然是畜生,没有人的感情。
涂公公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,嘴里却说:“如今看它,倒是放心了。”
魏家军是现在出来的。
涂公公快步上前,环视一圈。
“葛军医呢?咱家要见的是他。把他叫出来,得宣旨。”
这是见人的态度吗。
魏家军敷衍:“不在。”
涂公公面色就沉了下来,很有气势。
“还不把他找回来!我等就是为了军医来的。他今儿就得收拾包袱入京。”
他朝上京的位置,拱手。
“圣上都发话了,若军医能治好太子,要什么赏赐都成。可见军医的福气来了。”
这几个魏家军才不管什么储君不储君的。
便是太子死了,皇帝驾崩了,天下易主了,也和他们没关系。
“那可是不巧,葛军医早离开泽县了。”
涂公公大惊。
“什么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他取出证明身份的令牌。
“我等可是奉皇命……”
“别急眼。”
魏家军:“要是不信,大可去打听。”
涂公公看向驿站捕快。
驿站捕快躬身连忙道:“是,当时葛军医走时,还来打了招呼。都走了有一阵子了。”
涂公公焦急,就怕办砸了差事。
“他一人走的?”
魏家军:“军医有手有腿,难道还是爬的?”
涂公公来回走了几步。
“去哪了?”
“不知。将军都没了,他要去哪儿都没人管得着。”
涂公公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