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我怎么会欺负她呢?”我说道。
“楚少爷,我说的是任何时候都不要欺负她,不管对错你都要让着她。”
“为什么奶娘?”
“别问为什么,反正记住奶娘的话就是了。”
“可是奶娘......”
“好了少爷,该念书了。”每当奶娘无话可说的时候总是叫我去念书,但那次我却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哀怨。我不知道奶娘的眼神代表着什么,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所能够看透能够想明白的,就正如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跟母亲姓而我的父亲又是谁一样。
洛西楚经常做着同一个梦,梦里有洁白的梦花,有儿时嬉闹过的那座美丽的小城,有脑海中越来越模糊但是在梦里却又清晰无比的母亲的脸庞,有那条穿城而过潺潺的流着清凉溪水的小溪,有那座吱吱响的小楼桥,还有那些醒来后根本再也想不起来的美好回忆......
后来,战火烧到了洛州城,无数人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,母亲与外祖父拼命的带领着人们与西边来的入侵者战斗,生与死,血与泪交织在梦里...
再后来,一位挥舞着大刀的英雄来了,他还带来了很多勇士,母亲与外祖父跟随着那位英雄一起打退了入侵者,把入侵者赶回了西边,再后来,那位大英雄也回去了,外祖父带着洛家去了北陵城,皇上给了外祖父一个很大很大的府邸,还封了外祖父一个很大很大的官,但是母亲却没有去,带着那个小孩留在了洛州。
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上,洛西楚睁开双眼,努力回想着那些渐行渐远的画面,却终于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推开房门,屋外的丫鬟们正在打扫着院子里的树叶,昨夜西风刮了一整晚,院子里那些树上的枯叶早就被刮得满地都是,位于洛西楚房间右边上排最中间的那间房门紧闭着,洛西楚有些奇怪,那间屋子里住着的是他的大舅洛伯亦,洛伯亦已在五年前入刑部任右侍郎,无论是在朝还是在家都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起早贪黑,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日上山头还未起床,难道大舅生病了?洛西楚边想边走向了那间屋子。
到了门口,洛西楚正准备敲门,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屋内响起,“看来北陵城的这桩普通命案并不普通。”
另一个中年声音答道,“而且这件案子刑部尚书、左侍郎和北陵吏司一直都刻意回避我,所以我一直隐隐有种感觉......”
苍老的声音又响起,“你认为跟我们有关系?”
“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