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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禄呢?”
“回大人的话,前几日东家刚刚把何掌柜调往其他地方了。”朱荣始终保持着微笑。
“调往何处?”洛西楚问道。
“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掌柜的看着面生,新来的?原来在哪?”洛西楚道。
“草民原先是在并州延福楼做掌柜。”朱荣细声细气却又仍旧保持着笑容,道:“大人可否借一部说话?”
洛西楚一听,立马站了起来,道:“请!”
朱荣迈着小碎步径直往里走去,洛西楚形影不离的跟在后面。
刚进后院,四名汉子立马将洛西楚按倒在地,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将洛西楚捆住。
“你们干什么?敢绑架朝廷命官,想造反吗?”洛西楚道。
朱荣笑容满面的望着洛西楚,道:“敢问大人是何官职?”
“本官乃刑部北陵吏司经承...”洛西楚道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朱荣笑眯眯的脸离洛西楚越来越近,“北陵吏司经承范大人昨日刚来过延福楼。”
“蠢货,你上当了,那个是假的,我才是正正经经的北陵吏司经承。”洛西楚还想再挣扎一下。
朱荣转过头对着四名大汉道:“把他给我押到后面的茅房去。”
一条条沾了水的鞭子抽打在洛西楚的身上,一阵阵惨叫声从柴房内传来,“系统放我出去,我不玩了...”
也不知打了多久,反正洛西楚依稀记得昏过去了两次,然后又被冷水泼醒了两次,打到后来,洛西楚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,就好像那鞭子不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。
再后来,打的人累了,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朱荣在叫人去北陵吏司通报。
茅房内放着大概有二十多个粪桶,还有几十个装满残羹剩饭的泔水桶。
洛西楚蜷缩在地上,麻木的神经稍纵即逝,浑身上下那股专心火辣的疼痛又开始了。
茅房的边角淅淅飒飒的传来一阵声音,洛西楚用那服满血水、汗水和泪水的眼睛无力的望了一望,几只野狗正在茅房边角的外面用力的朝里面挤。
不一会那几只野狗便挤出了一个窟窿,野狗警惕的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无人后欢快的跑到泔水桶前,幸福的吃起了属于自己的晚餐。
“咳...咳...”因为剧烈的疼痛,洛西楚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听闻咳嗽声,野狗立马竖起了耳朵,四下观察后发现了蜷缩在地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