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野狗,比起这漫长的黑暗和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的安静,他更愿意去和一群野狗撕咬。
终于,在洛西楚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,那个郎中也不再来了,世界安静了,自己彻底的与世隔绝了。
一张国字脸站在门口,然后打开门走了进来,坐在洛西楚的对面。
幻觉,定是幻觉。
“不想问点什么吗?”国字脸开口说话了。
洛西楚拍了拍脑袋,“你是在说话吗?”
“难道你没听见吗?”国字脸回答道。
洛西楚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国字脸,像是碰见了离家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,“终于有人说话了。”
国字脸一把推开洛西楚,道:“洛西楚,伤养得差不多了吧?”
“你认识我?”洛西楚道。
“当然。”国字脸道,“永嘉伯的外孙,刑部右侍郎的外甥。”
“那你是?...”洛西楚道。
“刑部北陵吏司司使吴丘壑。”国字脸答道。
“是你?”
“是我。”吴丘壑淡淡的回答道。
“这是哪里?”洛西楚道。
“刑部大牢的最底层。”吴丘壑仍旧一副死鱼木头的表情说道,“通常在此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的重犯。”
“你凭什么关押我?”洛西楚道。
“北陵吏司关押一个被通缉的钦犯,合情合理。”吴丘壑道。
洛西楚冷笑道:“死鱼木头,你少拿这事吓唬我,京兆府衙将案子呈交给北陵吏司的第二天,皇上就命禁军接管了此案,刑部不再过问,而且皇上撤回了继续通缉追捕洛家其余人员的诏令,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?说得难听一点,你就是在抗旨。”
吴丘壑也冷笑了一下,道:“陛下是撤回了诏令,但并不表示你就没事了,我告诉你,如果你现在待的地方是审查司,所受的待遇绝对不比在延福楼差。”
“延福楼!”听到延福楼三个字,洛西楚眼中露出如野狼般凶狠的目光,“所以延福楼里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?”洛西楚举起左手,“这根手指也是拜你所赐?”
“诶...此言差矣”吴丘壑淡淡的说道,“别把什么账都算到我的头上,第一,你冒充谁不好,非要冒充北陵吏司经承,范不道刚好头一天去过延福楼,第二,你直接了当的跑到延福楼去找何禄,何禄是什么人?又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,而且还知道你是个冒充的,人家不对你产生怀疑才怪,第三,北陵吏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