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淑没理他继续玩着秋千,唱唱跳跳,像个疯病。
格里四下看看找了一把椅子搬到魏淑旁边,坐了下来,静静的看着疯疯癫癫的魏淑,开口道:“老王上已经殁了,你也不必装疯卖傻,早已下葬,更不会拉你去陪葬。”
看她还是没反应接着说道:“你扰乱政权,肆机谋取王位,老王上绝非是个念旧情的人,既然他留你一命,想必你身上一定还有他需要的东西。”
停顿一下,魏淑还是没理,不过唱歌的声音倒是小了,格里嘴角一勾,缓缓说道:“禁北原军”
果然,魏淑停了舞蹈,笑岑岑的坐到秋千上,没说话。
“禁北原军的调令权在你手里,不过老王上身上却没有你要的东西。”格里笑了笑,“或者这么说吧,你想要的老王上给不了,所以你装疯卖傻就是不想老王上得到调令,他若得到想要的,你也活不长。”
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,格里也不急,静静的看着魏淑。赌局中只有筹码少的人才会急于求成,成功的猎人总是最有耐心的。
半响,魏淑才缓缓道:“你中原话说的很好”
“谢谢姑母夸奖”格里乖巧道。
魏淑笑了笑说道:“你十岁那年杀了一头母狼,我一直记得你浑身是血拎着一头母狼走到高台上时,你的眼神。黑洞洞的,里面写满了野心和骄傲,那时候你还太小,不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。为此吃了很多亏吧”
格里面色未变,语气却不善:“承蒙姑母照顾,还成”
魏淑大笑起来,“不能怪我,我只是老王上的刀。忌惮你的是他,想除掉你的更是他!”
格里的手又节奏的轻敲着,没搭话。
魏淑向后靠在椅背上,荡起了秋千,长舒一口气,像是回忆往昔:“不怪我记得,你那时候的眼神简直和我年轻时候如出一辙。但是怎么命运却大不相同呢?难不成只因我是女儿身?”
也没管格里回不回答,自顾自说了起来:“我爱上一个人,但他却负了我,得到又失去的感受你不会懂的。我只恨他!我现在困在深宫,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是再不能爬起,再握不住权利了。我要的只两人的命!狗皇帝魏昌、京城礼部侍郎李石!你能拿来我双手将青铜虎符奉上!”
“我若能拿中原皇帝的命,要你虎符也无用。这交易...”格里摇了摇头:“赔了”
魏淑表情有些狰狞:“那你要如何!我只要他二人的命,有何不可!”
“没什么不可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