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问什么,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姜暮姣竟觉得他脸色冷了些。
进来的男子朝病床颔首,“夫人好!”
紧接着把带来的电脑文件放下,“谢总,需要处理的文件都在这了。”
“嗯。”
谢寒衍淡淡应了声,头未抬一下,专心削苹果,只见道道血痕涌出点点血迹。
“谢总,要不我来吧。”
助手看得心惊胆战。
这位爷向来没伺候过人。
谢寒衍撩了撩眼皮,淡淡的个眼神,冷意从头凉到底。
他清咳声,“那夫人,您好好休息,我就先走了。”
姜暮姣望着男子离开,房间里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视线,“怕我养不起你?”
她疑惑的眨了眨眼,连忙否认,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就是有点太玄幻了!”
一觉醒来,成为了豪门太太,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狗屎运。
跟做梦似的,姜暮姣没忍住掐了自己一把,差点没疼的跳起来。
“好了,给。”
望着男人拿着苹果那满是伤口的指腹。
虽然不想吃,但还是拿了过来。
“好吃吗?”
姜暮姣勉强点了下头,男人的笑意渐深。
“你的手?”
谢寒衍垂眸,淡淡轻笑,“破了点皮,不要疼。”
在姜暮姣的坚持下,还是问医生要了几块创可贴,亲自帮他贴上。
谢寒衍的手指很好看,修长白皙,根根骨节分明。
她问:“我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呀?”
“三年前。”
“这么早!”
“嗯,你大学毕业就结婚了。”
姜暮姣又趁机问了许多问题,比如:“那是谁追的谁啊?”
“为什么会那么早结婚呢?是我提的吗?”
她想不通,自己明明对婚姻存在偏见,属于不婚主义者,怎么都没想到转眼醒来就进了婚姻的坟墓。
男人都一一耐心的答了。
是她先追的他,大学毕业后他求婚,结束五年的爱情长跑。
姜暮姣总感觉哪里不对,但打量着男人这张冷白如玉的俊脸,轮廓线条凌厉,五官深邃立体,气质淡如雪松。
倒是她会喜欢的类型,勉强打消了怀疑。
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