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乐笙的身上烫的吓人,她这一来一去的,没把自己折腾坏。
明明知道这冬天,水多冷啊。
宁乐笙一个哆嗦,身上绵软无力,她睁开眼睛,看着快要炸毛的雀儿,在那儿数落自己。
莫名觉得鼻尖一酸,她却是哭了起来。
“姑娘,您没事吧,我也没说什么,您怎么就哭了?”
吓得雀儿慌忙放下手里的杯子,自家姑娘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,怎么说了两司,就这般了。
宁乐笙这会儿眼泪止不住,她是觉着温暖才这样,倒也不是委屈。
“你瞎说什么呢。’
宁乐笙嗤地一笑,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反常了。
“吓死我了,姑娘您还是这样说话吧。”雀儿拍拍心口,也怕万一烧着,烧坏了脑子。
宁乐笙噗嗤一声笑道:“你少来,不救公主,由着她去死,今儿在那酒楼里的人一个也别想逃了,他们都知道我跟乐容晚儿不对付,万一趁机给我构陷个杀人的罪名。
宁乐笙叹了口气,不敢瞎想。
雀儿一拍脑门:“是啊,那群人阴毒的很,什么招数想不出来。
雀儿再一次被自家姑娘的英明神武所震慑,在那儿纷纷夸赞。
可这个时候的水,也是真的冷。
宁乐笙喝了药,感觉精神头稍稍好了些许,才让雀儿去通知宁夫人,就怕母:亲担心多了会出事。
“我说你闹什么呢,那么凉的水,万一抽筋,你让你娘笙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?
宁夫人抱着宁乐笙,又是哭了一顿。
“.....我这不是没事吗?“宁乐笙欲哭无泪,被抱得喘不过气来。
宁夫人当即一拍大腿,她咬牙:“不能由着你这样野性子下去,学堂你还得接着上。
之前因为病了的缘故,大多没去上过课,倒也是官家的学堂,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去,偏偏这位还不珍惜呢。
宁乐笙尖叫一声:“可不想呢,你也知道乐容晚儿回来了,我去学堂,不正给她一个靶子吗?
她不是害怕,就怕那个鼻涕虫赖上自己,乐容晚儿多诡异,宁乐笙可是见识过得,明明就不是个娇滴滴的人,甚至于还是个暴戾分子,可动不动就哭。
稍有不顺心的,就哭,就赖上来,哭起来脸都皱成一团,眼泪鼻涕一大把,别提多恶心了。
就是想起来,宁乐笙胃里就是一阵翻腾,她是着实没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