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这个人,宁乐笙便是浑身发颤,她笑笑:“那就劳烦师父走一趟了。”“听闻你与沈大人交好,就这个事情,对他来说,不过举手之劳。”
烬沉笑笑,却见宁乐笙一副尴尬的模样,并不知晓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我跟他,话不投机,还是请师父帮帮忙吧。”
宁乐笙笑着说道,死皮赖脸的,一口一个师父,且不说烬沉还未应允,就算他答应下来,也没那么快的时间。
“我几时应允收你为徒了。”
这话一出,宁乐笙便是嚎啕大哭,她委屈巴巴地看向烬沉:“师父后悔了?是嫌弃我做的簪子不好吗?
男人将那根簪子轻轻拿捏着,看了许久,上头那图案,也都是随了他的心。
这丫头机灵,做什么事情总也用心。
可如今,将军府的名声,拜一个太监为师父,传出去对宁乐笙的名声,多少有损。
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。
门外一道身影闯了进来,宁乐笙吓得一个哆嗦,身子往后倾倒,她现在是真的怀疑,这男人肯定派了眼线跟踪她!
要不然怎么她出现在哪里,沈允钦就跟到哪儿。
“五小姐可要注意了,切莫摔了,烬沉这里的东西,贵着呢。”
沈允钦勾唇,笑得妖娆。
他伸手,忽的从烬沉的手里将簪子抢了过来:“这簪子好生别致啊,本相看中了。
他像个无赖似的,将东西抢了过去,也没有问过烬沉的意思,就戴在了头上
宁乐笙这会儿气得要死,她怒道:“沈相怎么是这样没脸没皮的人,那是我送给师父的!你怎么可以抢了去!
“师父?”沈允钦一愣,“烬沉何时收了这样一个蛮横无理的徒弟。’
两人天生不对付,一见面就掐了起来,也沈不上烬沉那副哀怨模样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您二位要闹,先滚出去再闹,别在我这地儿胡来。”“你瞧瞧,你瞧瞧,把烬沉都弄生气了。“沈允钦将过错,推到了宁乐笙的身上,说她就不该来这里叨扰烬沉。
两人就那样咬牙切齿,要把对方做掉一样。
“好了,你们也别吵了,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正巧,沈相来了。’
烬沉坐了下来,招呼两个人先行坐下,免得一会儿又闹起来,他觉着头疼,也懒得招待他们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?
“乐儿想让江淮谋一个宫学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