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为什么,我不是嫡女。
宁音璃身子绵软,倒在柳如烟的怀里,说了这样一句。
柳如烟的眉头蓦地蹙着,她咬牙:“傻孩子,...这是天生的命啊,你别这样作践自己,若你不想过了,我去求求他们。”
“不,那日,你去求夫人,我都知道了,你没必要为了我这样。”
宁音璃咯咯咯地笑了,这般模样,越发地让人心疼。
都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又怎么可能容忍旁人这样欺负了。
柳如烟心下动了心思,这辈子来,一直不争不抢,只想着安静守住自己的日
可却发现,这样的生活,令人崩溃。
母女俩抱着,站在雨中,那日,凉凉的雨打在脸上,柳如烟也知道不能再继续隐忍下去了。
......
本就未好的风寒,这一下越发重了,宁乐笙躺在床上,鼻塞的难受,连带着抬手的力气都没了。
她欲哭无泪啊。
为了那么三个都没到手的玉如意,做了这样的牺牲。
“药来了,姑娘您多少喝些吧,表少爷来看您了。”
雀儿忙前忙后,也怕是怠慢了自家姑娘。
可躺在床上的人,摇了摇头,虚弱的很,她这会儿最不想看到的便是江淮。
若非她贪财,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地步!
她这是活该。
江淮人已经过来了:“乐儿,听说你病了?
“表哥还是不要来了,事情都办好了,咳咳咳。“宁乐笙蓦地咳嗽了几声,像是要把身子掏空似的,难受地躺在那儿。
江淮却是没有嫌弃的意思,他笑着道:“你做事我放心,可我听说,你是坐谢之行的马车回来的?”
宁乐笙靠在那儿,眼中却是无望了。
江淮一拍手,暗道这事情不好:“如今他们都讨论开了,大抵父亲也误会了说你喜欢的是谢之行那样的公子。
“什么?“宁乐笙眉头紧紧皱着,不知道这平笙无故的话是怎么传出来的。她想起来回来的时候,碰见的女人,难道是宁音璃?
“父亲高兴坏了,说谢之行可好过不少人,你完了。“江淮压低声音,凑在那边说,“保不准就甩不开了,谢家是世家,当然比沈相一人来的可靠。
看着面前那般仔细分析的江淮,宁乐笙不由得越发头疼了。
好端端的,怎么那样浑话就传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