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是那样嚼舌根的人,表哥就是这般交代的,我也完成了不是吗?”只要这群人走了,那便可以了,没有人能够留在相府,也没有人有资格嫁给沈允钦。
这样,足矣。
挨点算什么。
丫鬟不知道该说什么,那些话语都在嘴边。
“小姐这般心肠好,可旁人未必知道,咱们相爷心中就有那位将军府五小姐。”红花叹了口气,也是替自家姑娘不值得。
明明长得也比宁乐笙好看,才学更是不用说,为何相爷一听将军府那位不来了,便上了心思。
就留着秦瑟在这儿挡着,明明知道她会被人羞辱。
“你是说宁家五小姐?”
嗯。
秦瑟的眼眸,蓦地深邃了。
“她.....叫什么名字?”
红花挠了挠头:“宁乐笙吧,如今京中正红的人呢。
秦瑟骤然间攥着手,她的眉头深深锁着。
暗道一声。
“果然是她。”
“一个被东宫休憩的女人,如今又跟谢家纠缠不清,这样的人,配不上咱们相爷的。”红花嘟囔一句,那般不爽快。
可秦瑟却只是蹙着眉头训斥:“你呀,这张嘴,咱们就不饶人了,那都是主子,咱们议论不得。
“小姐,您不必这般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“住嘴!
越发说的没谱了,怕是说下去,秦瑟也不知道这Y头会说出什么来。
不过宁乐笙这样的名声,的确配不上沈允钦,她心下也是明笙的。
秦瑟的眼眸落在某一处,也沈不上身上的凌乱,她的心,越发的不稳了。
将军府后院,雀儿都跑了三四次了,可宁乐笙就那一句话。
“不见。
“相爷说了,有些话须地当面与您说开了。”雀儿整个脑门都是汗水,热的不行,来回跑,来回折腾她。
沈允钦也是,有什么话,写在信上好了,带过来,也好过这一趟一趟的。雀儿怀疑这两人就是在折磨她呢。
“说了不见,有什么话烂在肚子里好了,你把门关上,休要再理他。
宁乐笙怒道,哪有这样无耻的男人,脸皮厚的三门钉都钉不穿的!
雀儿伸手,连手都抖得那样:“诺,相爷给你的,让奴婢带过来。‘
宁乐笙眉头一皱,神色蓦地一瞬间沉沦了,通体雪笙的玉佩.上面还刻了她的名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