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德财也只得叹上一声。
这种事,他平日里都是知道的,只是这一说到将来家里铺子没有多少钱赚了他就心里堵得慌,这才想打那兔子的主意。
无奈之下,众人也只得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宁乐笙身上,希望她能够想出新办法来。
然而次日,一家人不过刚刚睡醒,门外却响起了叩门声音。
一打开门,印入眼中的景色,让众人瞬间一愣。
只见几个身着官差衙役服装的人走进屋来,脸上布满严肃,环视一圈,最后将目光落在宁福生身上。
“你就是宁福生?跟我们去衙门吧。
去衙门?
宁福生长这么大年纪了,一辈子都没有去过衙门,别说没去过了,就连靠近都没敢过!
听见这三个字,腿瞬间就软了下来,身边的几个衙役顺势上前架住他,就要往外头带。
“慢着,是谁让你们来抓人的!我们本本分分的,可从来都没有害人,怎么当官差的就莫名其妙抓人呢!林春花见状,立即冲上前去,挡住自己的门。
什么去衙门,谁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呢!说抓就抓啊!
下一刻,那为首的衙役,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来,竖起给她看。
大大的“捕”字印在上头,林春花瞧见,瞬间身子一软,好在宁乐笙动作迅速上前扶住她,“娘!
“哎哟~捕快大人,我们家福生冤枉啊,我们什么都没做过,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抓人呢!
可衙役哪里管这么多,眼睛一斜,开口应答:“昨天你弟弟来报官,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了他,要我们来抓人。
这一句话出来,众人皆愣,衙役也趁机将宁福生给带走。
“春花!乐笙!
林春花立即就想要追上前去,却被宁乐笙给拉着拦住,这报官了可不是小事情,即便追上去,也不会起任何作用,恐怕还会因此被当做阻碍一起抓起来。她垂下眸来,尽量让自己心中的怒意冷静下来,但经过良久,胸中怒意依旧难以平息。
转过头来,桌边坐着的母亲更是难得的落了眼泪,不断的呜咽:“孩他爹啊..
两人在一起惯了,这么忽然一分开,林春花自然难以抑制胸中苦闷。
宁乐笙轻叹一声,立即去想如何为自己父亲开脱,然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外,却又出现一道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身影。
“诶呀,乐笙妹妹,怎么一副低落模样?大娘居然还哭了,这是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