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,宁乐笙索性也不愿意多去扫兴,便从后门出去,往衙门走去寻时晔。
可到了衙门门口,哪里有时晔的身影。
衙役满脸的疑惑,“不知是谁,把这醉汉丢下就走了,奇奇怪怪的。”
得,时晔也寻不见,宁乐笙只好打道回府,回了铺子,一进屋,连沈允钦的影子都不见了。
果然如她所料,他方才的那副病态,也就是装给外头人看的,估摸着现在已经回去了。
宁乐笙无奈,心里头莫名的多了几分不悦。
她自认为,同沈允钦已经算友人关系,怎么到头来,还是要被这家伙瞒来瞒去的。
然而逼人去说什么真相,她也不愿意,也只能将怒意存于心中。
回头看看自己带来的点心,也都在方才被她放手一丢给弄坏了,外头的门上,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笔墨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将自己的怒意撒在了木门上,提着水桶和抹布,开始乐理自家的木门,好半响终于将其擦了个净。
她没有继续营业,关上店门归了家。
刚进家门,杨溪就冲了上来,满脸担忧的抱住她,“乐笙,我听闻今日那家伙找上你铺子去了?你可有事?那家伙就跟个疯狗一样的....
一边说着,她一边内疚的红了眼眶,检查了一番宁乐笙无事后,舒了一口气,“我听外头的人说,那家伙拿了柴刀去你铺子....
望见杨姐姐这副模样,宁乐笙百感交集。
只一听见那个醉汉来了,她就吓成了这样,从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,可想而知。
宁乐笙安抚道:“没事,他已经被我报官抓起来了,估摸着要在里头待上一阵了。这样也好,能让你也安心一阵。
虽说那家伙来闹事,的确给她添了点麻烦,不过总归进了牢里就是好的。
将杨姐姐安抚好了以后,她思索片刻,问道:“对了,你之前从村里出来,可有同谁说过你要上镇子来?或者你住进我家后,有给谁说过吗?”回想起来,杨溪安定在她家这个主意,也不过就是昨日忽然决定下来的而已。
怎么会不过一夜,就被那个登徒子给找上门来了呢?
对方绝对不可能是跟踪来的,因为根本没有必要。
如果那醉汉一直知道行踪,这母女俩,估计早就被那家伙给抓走了。那厮甚至还是喝着酒来的,说明应该是从别的地方,知道她们母女俩来投奔她了。
杨溪闻言,摇了摇头:“村里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