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狠辣异常。
就在即将被快刀劈中之时,银枪突然如有灵性,顺势一抖,竟然从刀下穿过,直取黄衣人咽喉。
黄衣人露出难以置信之色,左手刀急忙回防。
但已经慢了一步,银枪在其咽喉上一挑,黄衣人当场毙命。
王祈安毫不停留,瞬间杀到司马昶身旁,枪势再起,尽数接过两名黄衣人所有攻击。
“王兄!”看清了替自己迎敌之人,司马昶不由惊呼出声。
“快去救那老伯。”王祈安来不及解释,向他低声道。
司马昶朝被绑在凳子上的老者奔去,刚刚还站在其旁边的华服男子此时已经不见踪影。
两名黄衣人联手虽然威力大增,但仍然被王祈安的玄奥枪法杀得左支右绌。
此时,两人突然感觉身边气温变得炙热非常,自己如置身火炉一般。
下一刻,强大的气旋从王祈安处传来,不消片刻,已将俩人卷入其内。
几声惨嚎,两人如同被烈火烧过,衣衫破碎焦黑,身上多处灼伤。
知道二人已无反抗之力,王祈安收枪上前,准备盘问他们是听何人号令。
岂知还未走近,两人纷纷倒地,原来是自尽而亡。
“传闻雇佣兵一旦失手,自有一套自绝之法,避免落入敌手,供出秘密。今日所见,果真不假。”
司马昶此时扶着那老者来到王祈安身前,见状解释道。
“这位苏柏涛苏前辈,乃是家父挚交。”司马昶向他介绍道。
“此次连累您老人家了,小侄真是罪该万死!”看着苏柏涛被折磨成这个样子,司马昶双眼泛红,语气竟有些哽咽。
“昶儿,我和你父亲多年挚交,亲同兄弟,岂能谈连累二字。”苏柏涛无力道。
王祈安搭上苏柏涛手脉,输入一道真气。
“所幸苏老伯只是皮肉之伤,休养些时日当可恢复。司马兄不必过于担心。”片刻后,他欣慰道。
“为何整个府邸未见仆役婢女?”他又不解问道。
“该是被苏羽严令在房内禁止出来。”司马昶道。
苏柏涛此时恢复了些生气,闻言摇头叹息道:“我这不肖子侄,不知又听了何人怂恿,竟作出这等忤逆之事。”
“司马兄,我们先扶苏老伯回房,再去找大夫来,开些疗伤草药。”王祈安提议道。
等苏府一切恢复正常,苏柏涛也敷药安歇后。
俩人才得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