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明辉堂门口,一众仆人堵在门口不时向里面张望,他们一看到大少爷回来了,赶忙闪作两旁,兆海急匆匆步入堂内。
兆深被四爷拉住,正面红耳赤地叫嚷着:“我学我的和你们没有关系,我又没碍着谁,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!”
黎老太爷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躺在软椅上不说话,兆海见状赶紧上前拦住兆深,道:“兆深,你住口,这像什么话,在爷爷面前这么放肆,赶紧出去!”
黎老太爷这时睁开了眼睛,咬着牙绷着脸站了起来,他不要众人扶,颤颤巍巍地举手指向兆海,气狠狠道:“兆海啊兆海,古语有云“长兄如父”你......你是怎么管教弟弟的,你给我跪下!”
兆海听话地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领受爷爷的训斥,三爷、四爷也在派兆海的不是。兆深一见他们又把气撒向大哥,气不打一处来,上前拼命挽住兆海的手臂要将他拉将起来,嘴中喊道:“你们又冲大哥撒气,我要离家出走,和大哥什么关系,你们就会欺负他,你们欺软怕硬!”
“兆深,你住口!你不要说啦!”兆海见三弟说得越来越离谱,惊得他赶忙阻止兆深再往下说下去:“你若再胡言乱语,大哥就跪在这里永远不起来!”
这样的一种场景在兆深的记忆里特别深刻,每次自己闯祸,总是大哥替他受过,如此这般比自己受过都让他难受。
“大哥,你起来!我们再商量好不好?”
“你先给爷爷磕头赔罪。”兆海无动于衷道。
四爷一向精明机警,只是在赌抽方面将银钱挥霍得太厉害,使得老太爷那分想偏向他的心也减了两分。四爷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心里总是喟叹时运不济,三哥三嫂等人对他冷嘲热讽,每每都不放在心上,只是担心父亲对他起了疏远的心。
眼下他一瞧兆海的命令兆深未必会听,这场风波已然经僵在那里,四爷眼珠一转知晓该他出马的时候了。他先是呵呵一笑,打破沉默的僵局,一边把兆深送到老太爷面前,笑吟吟道:“爹,您常年教导我们,凡事图个心安理得,兆深也是喜欢这一行,又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。如果他在那方面走了歪路,不用您老发火,我最先抽他个屁股开花。”三爷夫妇听闻四爷的大言不惭,撇了撇嘴,拿白眼翻他,心想:“自己行为不端,还好意思拿这个说事,真是落好的事都让你一人抢了去。”四爷瞅见他们鄙夷的表情只作不理,仍讪笑在老太爷的面前,接着说:“兆深年轻不懂事,但是行侠仗义的心也是值得赞扬的,爹,您瞧兆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