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为什么不出来打,直到夏景玄的声音从身后小花园传出,夏景宸着急忙慌的缩回箱子里,他才恍然大悟。
注意到周染濯的笑容越发“灿烂”,夏景宸咽了咽口水,对周染濯满是恳求之意,可惜周染濯不吃这套。
周染濯偷摸抓住箱子的盖子和铁锁,给了夏景宸一句“劝告”:“真的,不用太过感谢臣。”
说罢,夏景宸就要往出逃,但周染濯摁着盖子,硬生生的把他摁了下去,边摁边喊:
“将军!您怎么在箱子里啊!里面多闷啊!您躲谁呢!”
那叫嚷声大的传遍夏王府,周染濯盖上盖子,还顺便“贴心”的挂上了一把大铁锁,回头向闻迅走来的夏景玄行了个礼。
“锁里边儿了?”夏景玄满心的想嘲笑夏景宸,但当着臣下的面还是忍耐着些。
“是的侯爷。”周染濯回应,内心狂喜:“哈哈,叫你砍我,活该!”
“好样的。”夏景玄凑到周染濯身边小声说了一句。
不过带着外人欺负自家兄弟让人听见确实不好,所以只小声说,外人听见的则是夏景玄在训斥周染濯:
“你呀,怎可对将军如此不敬,还不快叫人,把将军连带箱子抬到本侯院里!”
当然,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。
“是。”周染濯忍着笑意。
让别人抬多不放心啊?那不得自己亲自来,万一换了旁人,旁人一心软放了夏景宸岂非反了夏景玄的意,那怎么行呢?
周染濯叫上顾允,两人合力将夏景宸抬进了夏景玄的院里。
夏景宸本还想着换个人抬他,他能出些贿赂让那人放了他,结果一听声音,还是周染濯。
得!认栽吧!
夏景宸仰箱子盖长叹:“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见周染濯。”
夏景笙的政事稍有些减轻,一有空闲便请周染濯去下下棋,一下就是一日,倒觉着与周染濯相聊甚欢,如同知己一般。
“周先生棋艺精湛,倒让本王自愧有些不如了。”
又输一盘,夏景笙笑了笑。
自小到大,除了父亲,旁人与他下棋都是让着他,他知道自己的棋艺只是尚可,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怎可能次次都赢?他对这些“谦让”都有些厌烦了,多少年才又碰上个不让他的,像和周染濯对棋一样,一人赢几盘,一人输几盘,岂非更有意趣?
“臣也就只会钻钻空子,哪比的上王爷。”周染濯故作谦逊之态,实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