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样子,过了会儿,夏景言拉着他的手带他去了一旁的茶苑。
“言儿,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要么……算了,我去向王爷道个歉,此事作罢?”周染濯捏了捏夏景言的手心,夏景言却少有的叹了口气,把手也收了回去。
但愁归愁,先夏王的事,周染濯总会知道的,瞒不了一辈子,如今看这情景,自己毕竟与周染濯算订了婚的半个夫妻,难不成还能把他当外人?
夏景言想清楚,定了定心,缓缓开口:
“染濯,以后除非必要,父王的事别再提了。”夏景言给周染濯递了茶水。
“为什么?”周染濯一头雾水。
“你敬佩父王吗?”夏景言的眼中带着悲哀。
“嗯?东江境内……何人不敬先夏王?”
“我恨他!”
说到这儿,夏景言忽然情绪激动,拍案而起,周染濯还坐在那里,他看着夏景言,有些不知所措,他想去拉住夏景言的手,却又颤抖着触碰不到她。
也是,夏景言也觉得自己可悲可叹,这世上何人会怨恨自己的父亲?怕是只有自己和哥哥们了,夏景言苦笑笑。
“不只是我,王兄、二哥、小哥,哪个不恨他,哪个不怨他。”夏景言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。
周染濯虽还对此事有疑,但也还是先拉着夏景言坐下,靠在自己身上,稳定她的情绪,再问不迟。
夏景言亦恨先夏王,周染濯却没有丝毫的兴奋,反倒很别扭。先夏王到底做了什么啊?
“染濯,父王忌日是何人提及的?夏王府早下令封了所有人的口,不许人再提父王的。”冷静下来,夏景言紧紧的拉着周染濯的手问。
这副紧张害怕模样,周染濯看着竟有些像自己,不免心疼。
“我听街上百姓提了一句,到底怎么了啊言儿?”
“果真是百姓敬佩,也确实,在百姓面前,他可真是个好王爷。”夏景言冷笑着,两手抱着周染濯,汲取温暖一般,“染濯,我恨他,却又不得与他断决,我这一身的血注定了我一生是他的女儿,我当年,可是险些死在他的手里。
“为什么?!”周染濯满心的惊讶。
“父王一生,妻子无数,生下我与兄长们这四个孩子,皆同父异母,父王渴盼嫡子,而我的母亲,他第三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正房夫人,却在他的殷切希望下,生了我这个丫头,父王可真是,险些当场把我摔死。”
“怎会如此狠心!”周染濯瞪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