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
“不算吗?我……”
“我还得帮着找剑?”吴青打断了他。
“对。”
“我还得下力气。”
“对。”
“我还得找好几天?”
“对。”
“就为了登水簿当一个打锣的?”
张仔七一拍大腿,急了,
“现如今多少人连口饭都吃不上,打锣的怎么了?多少人想当还没这门子呢。”
片刻的沉默后,张仔七也意识到他的所谓主意,不算主意,他呐呐地开口,
“那还跟我走不?”
吴青摇头,
“不跟。”
没有比这更明确的拒绝了。
张仔七哼了一声,站起身来往外走,出门前回望一下,
“我可走了。”
吴青点头。
张仔七气得重重拍了一下门框,一步跨过门槛。
但屋内只安静了一下,张仔七那张刻细的脸又从门框外探了进来,
“我可真走了,别说当哥哥的不体恤你。”
吴青又点头。
当混混还要登记,这不是笑话嘛。
“搭母娘啊。”
怒骂一声,张仔七的脸从门框旁消失了,这回真走了。
吴青低头接着看报纸,眼角的余光却蓦然瞥见桌角摆着一个执铃。
静静的,稳稳的放着的一个执铃。
不显眼但总不该叫人没注意到。
之前怎么没看见?
吴青一愣,他记得从小树林爬起来时,好像也有一个执铃响了一下。
但当时他可没有拿回来。
只见这执铃黄铜色,柄长一握,阳刻三字,
“解脱胜。”
这执铃的名字?吴青眯了眯眼。
再看铃身长五六公分,阴刻八字,
“悉使解脱,永离诸苦。”
空气没有凝滞,吴青也没有失声,说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感觉,大可不必。再稀奇能比穿越还稀奇?
只是之前怎么没看见?
吴青于是伸手试探地拿起执铃,摇晃了一下。
“铃啷。”
一声铃响,就在吴青眼皮子底下,平铺在桌子上的《余江周报》上的墨字瞬间被打散,混乱的墨迹如一团飞蚊,又眨眼间便重组排列,清晰成字!
报纸上的内容与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