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后的张仔七陷入了相当的忧愁中,他嘶着冷气,
“不会被水工帮人找来吧?”
他又摇摇头,自我否定,
“怎么可能,我们两条小鱼来着嘛,找我们,大海捞针啊。”
又突然想起来,问吴青道,
“你没有报过名字吧?”
吴青点了点头。
“戳他娘啊!”
张仔七又叫骂一句,掐脑弼拨的,显得很烦躁。
显然张仔七所在的帮社,没有张仔七自个说的那么厉害。
吴青明知故问道,
“表兄你不是说你们换口帮可不是路边小帮,这么怕水工帮啊?”
“那……这是另外一码事嘛。”
张仔七争辩道,
“你会打是会打,道上的事你不懂的……对了,你刚才怎么没问下一个吃喜酒的是谁?我还以为你打算一家家打过去呢?反而问那个丢了剑的孔护院和魏恩亭?”
雨渐大,已如倾盆,将张仔七和吴青二人逼进了一处屋檐下。
吴青看了眼从屋檐出汇聚落下如瀑布的雨水,对张仔七道,
“问过三个与宴者,该问的也差不多问清楚了,再接着找下一家,没什么用。一个个问过去,哪有那么多闲。雨又这么大,今天是没法继续了,这样吧,表兄,你帮我打听一下魏恩亭和孔护院的事,明早和我说。你打锣的嘛,消息灵通。”
他没有过多的向张仔七解释,解释起来太麻烦,只是半捧半请的想让张仔七继续帮他找九守剑的线索。孔护院也好,魏恩亭也好。吴青就只知道这两个名字。
张仔七一听吴青捧的这话,开心地笑了,也懒得再问。
毕竟他给吴青带路找九守剑,是为了让吴青能够获得自己帮主的认可,得以加入自己所在的帮社。现在剑虽然没找到,但是跟了吴青一天,见识了吴青身手。找不找得到九守剑,张仔七觉得已经不重要了,他咧开嘴笑道,
“前边就是我们换口帮的社屋了。我们帮主要是知道我招揽来你这么厉害的高手,肯定乐出花来。”
吴青抬眼四顾,入眼大片高低错落的棚屋从烂泥大道往东南延伸出去,中间的最高物,是喷吐着黑烟的工厂大烟囱。
原来两人边走边说,已经走到了余江的水东棚户区。
看着周围的景象,吴青没第一时间回张仔七的话,脑海中原主和此处有关的记忆浮现了出来。
余江水运发达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