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摊的身躯,缓缓放到地上,抬头遥看孔护院的背影,还在闷头赶路。
吴青谨慎地跟了上去,心下思索,
“还一个在哪呢?”
公园被三丛灌木所遮挡的另外一端,一个矮胖男人在同样的疑惑中,缓缓放下手中的昏倒的灰衣人,也追着孔护院的背影跟了上去。
吴青跟着孔护院来到来到分界着租界与棚户区的烂泥路时,发觉孔护院的脚步陡然加快,在人群中快速地穿梭。
吴青不明所以,但脚步也不由地加快了。
直到看着孔护院挤进一个围满人的宝摊,从中揪出一个小眼睛的男人。吴青才停步在一个饭摊前。假装是徘徊的食客。
“天门,押天门一吊啊。”
哪怕正被人扯住,小眼睛男人还不忘下注,但摊主才懒得搭理他的空口白话。
孔护院将小眼睛带到清静些的路旁,带着些期盼地问,“怎样?”
小眼睛摇了摇头,
“没消息,我询了个遍,从你丢了剑起,没有一个典铺有收到过兵器,更别说九守剑了。”
“剑没丢,只是不见了。”孔护院先更正,然后道,
“都询过了?”
小眼睛撇撇嘴,
“哪样,信不过我啊?公的,私的,明的,暗的,余江所有的典铺我可都问了,全一句话,没有。”
饭摊前的吴青,听到两人的对话,都不由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岔了。孔护院托人去问余江各典当铺,这是怀疑有人偷了九守剑,然后拿去典当了。但也说不准孔护院是装的。吴青继续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