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对连荣麟來说,是接近钱小沫的好机会啊…
扮好人可是连荣麟从來都不会做的事情,他现在为了钱小沫,是不是做好人做上瘾了?
他皱着眉,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,合上了杂志扔在茶几上,“头痛死了…”
话音刚落地,连荣麟身旁的手机震动起來,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,瞬间表情僵硬了。
“你和雷铭合作,能有什么好处?”
匿名的短信,甚至连号码都自动屏蔽无法显示。
连荣麟不屑地勾了勾嘴角,回道:“和你们合作,我也沒见到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自己坦白出孩子的真相,你现在早已经抱得美人归了…”
短信刚发送出去,对方立即回复。
连荣麟正在揣摩的时候,又是一条短信,“我们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…”
连荣麟神色立刻黯淡下去,饶有兴趣地回道:“怎么合作?”
“组织的人,和你联系沒有?”
雷铭关上了卧室的门,站在客厅,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连荣麟。
连荣麟扬了扬眉梢,将手机揣进兜里,无奈地耸着肩头,“沒有,很久沒联系了。”
“我已经彻底取消了和顾琪雪的婚事,组织的人绝对会立刻行动。”
“可他们未必还会來找我。”
连荣麟说着站了起來,走向厨房的小吧台,“想要來点威士忌吗?”
雷铭双手插在裤兜里,凝视着连荣麟的背影,半信半疑,若有所思。
……
这一夜,雷铭留了下來,一直坐在床边守着钱小沫直到天亮。
在痛苦的梦里挣扎了整整一夜,钱小沫在死亡的窒息感逼迫下,猛地惊醒了过來。
她狂抽了一口冷气,僵硬的坐在床上,头疼欲裂的感觉立刻蔓延了她全身。
“痛……好痛…”
钱小沫抚着头**着,嗓子里又干又痒,火辣辣的,好像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了。
雷铭急忙双手摁在她的太阳穴上,呢喃道:“你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早上醒來头疼是很正常的。我准备好了蜂蜜水,喝一点能缓解你的难受。”
说着,雷铭已经端起水杯递到了钱小沫的嘴边。
钱小沫却一语不发地望着他,好像她正在怀疑自己醉酒还沒有醒來似的。
“你……是连荣麟?”
钱小沫看着眼前的雷铭,皱着眉头疑惑地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