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人吗?”
“当然不,每天只专门伺候我。”
连荣麟的话音落地,病房的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响,吓得钱小沫差点丢了手里的酒精。
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來人,那抹挺拔又魁梧的身影将钱小沫的心堵得死死的。
钱小沫的心里一怔,他怎么会來这里?
门口的人踩着皮鞋款款走了进來,一身黑色的商务西装,衬托着他内敛稳重却又清高孤远,精致的短发略有些凌乱,眼底丝丝的黑眼圈泄露了他多日失眠的烦躁与憔悴,紧密成一条线的双唇似乎正在极力按压着心中某种不快的情绪。
钱小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甚至就这样僵硬的坐在连荣麟的身边,一动不动。
天知道现在她和连荣麟有多么的亲昵…
两个人肩抵着肩,连荣麟坐在钱小沫的左侧,右手撑在钱小沫身后的床上,左手手心向上被钱小沫捧在手里。她埋头,侧脸正好能擦过连荣麟的胸口,发丝在他的脖子上轻扫,痒痒的,而连荣麟低眉浅笑之际,下颌正好靠在钱小沫的头顶,鼻尖的芳香暖人心窝。
“雷总大驾光临,真是稀客啊…”
连荣麟听出了雷铭的脚步声,得意的伸出右手搂住了钱小沫的肩膀。
雷铭的目光云淡风轻的从连荣麟的右手上掠过,垂在身边的左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头。
“看來你已经十分习惯身为盲人的生活了。”
钱小沫能感觉到连荣麟的手颤了颤,急忙起身迎向雷铭,“你……是來看望荣麟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雷铭完全无视钱小沫的存在,大步流星的走过去,将右手提着的水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“雷总还真是瞧得起我,亲自探访,让我真是诚惶诚恐…”
“如果你能看见,是不是还要跪地言谢?”
雷铭一针见血刺穿连荣麟的痛楚,钱小沫现在明白了,他來的真正目的,让连荣麟难堪…
连荣麟只是勉强一笑,不在乎雷铭的人身攻击,只是伸手向钱小沫,“我的伤口好痛……”
钱小沫埋头走了过去,她能感受到雷铭注视着她的目光,可是当她抬头寻着他目光而去的时候,雷铭已经转移了视线。钱小沫只能重新在连荣麟身边坐下,继续替他的左手消毒。
“身上的伤很快会痊愈,可是心上的伤,什么时候能痊愈?”雷铭苦笑着挑起了眉梢。
钱小沫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凝滞,“我不是心理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