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我去给你拿医药箱……”
钱小沫羞涩着双手抵在雷铭的胸口,想要把他推开,雷铭却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扳开,狡黠的一笑说道:“你就是我的万灵丹,有你在,什么药都不需要了。”
“我认真的……你别不正经啊……唔…”
一吻袭來,钱小沫的红唇被雷铭牢牢锁住,缠绵悱恻之间,千言万语都被吞沒了。
菲佣拿着医药箱來在外面敲门,门里沒人应答,她正犹豫着如何是好的时候,听见里面的动静,立马红了脸,热血翻滚着,轻轻的把医药箱放在门口就赶紧捂着脸走了。
傍晚,火烧云的天幕下,后花园里的玫瑰花香随风飘进了公馆的卧室里。
雷铭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,上身沒有穿衣服,露出了令女人情难自禁的肌肉。桌上是密密麻麻的药瓶子和棉签,钱小沫穿着他的白色衬衣,正仔细的替他的伤口消毒包扎。虽然雷铭的手上挂了彩,但连荣祥更惨,被钱小沫泼了咖啡不说,还被雷铭打得鼻青眼肿,鼻血流了满脸,整张脸一时半刻是沒法出去见人的了。
“好了……”
钱小沫吹了吹雷铭手臂上刚上过药水的伤口,简单贴了张纱布上去。
雷铭沒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收拾药箱的侧影,忽然伸手搂住钱小沫的腰,往自己怀里一带,她身子一个顺势就坐在了雷铭的大腿上。钱小沫瞪圆了眼睛,一个小粉拳落在他的胸口,“你干什么啊?我才给你包扎好的,你又乱來。”
“就想抱着你坐坐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
钱小沫呢喃着就要站起來,雷铭抱着她的手臂用了用力,“我现在很热,你乱动一不小心点燃什么的话,是不是后果自负?”
钱小沫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子,抿嘴偷笑,紧紧依靠在雷铭的怀里,一同安静地望着窗外烧红了的天。宛如两人此刻,烧红的心。
一时,两人都沒有说话,空气里萦绕着玫瑰的芳香,时光静谧得美好。
“不知道,国内的天,会不会和美国的天一样。”
“嗯,有时差,现在北京时间应该是第二天早上五六点了。”
“那就当现在是日出好了……”钱小沫莞尔一笑,自得其乐的模样。
雷铭捋着她的碎发,宠溺着,轻轻在她额上一吻,“你想雪雪了吗?”
“嗯,很想……很想。”钱小沫渐渐收敛了笑意,“很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,吃过什么,又玩过什么……很想知道她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