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馥正式任命张郃为将军,又给他和赵浮各赏一百斤黄金,表彰他们在内黄击退山贼之功。
耿武首先说道:“当日我就说过,潘将军刚刚剿贼归来,兵马未歇,却又即刻启程出兵,士卒行军不息,必然疲惫,难以胜敌,果然被我言中了吧!”
沮授当日建议让潘凤紧接出兵,此刻见耿武所言针对自己,当下反驳:“潘凤将军单骑出城与敌相斗,并非兵马交战。潘将军受伤战败,那是他武不如人,与兵马行军疲惫无关。”
“当日他若得歇几日再行出兵,精力充沛,恐怕也不会败于敌将。”耿武继续为潘凤辩驳。
“据我所闻,潘将军兵马行到武邑城中歇了几日,公孙瓒才率领兵马来到城下。他与公孙瓒未战即逃回城中,翌日又与公孙瓒军中一个骑督单挑相斗,这才被刺伤败回,连兵器都被敌将夺去了。哼,好勇猛的潘将军啊!”
沮授出言讥讽,让耿武无话再驳。
闵纯垂着头,也无话可说。
“你们就别再争了,快说说该如何才能挡住公孙瓒啊!”
韩馥本来就够烦了,现在又听他们相争,更加郁闷。
“使君,既然潘将军已经受伤,不如让张郃将军统领一万兵马,去将潘将军换回,潘将军所统兵马交由张将军率领,如此便有三万兵马,足可抵御公孙瓒。”
沮授对韩馥拱手道。
耿武脖子一梗,想要再说什么,闵纯忙对他摇头挤眼,让他不要再说。
潘凤受伤战败是事实,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。
韩馥微微点头,转问闵纯:“闵别驾,你以为呢?”
闵纯拱手回道:“一切听使君作主。”
他实在也没什么办法。
让张郃接掌潘凤的兵马,那便宣示着沮授一派得势了。
耿武心里憋屈,总感觉自己要说点什么,想了一会才记起,急道:“使君,潘将军的陷阵营乃其心血之师,耗费许多精力训练方有今日之威,他若回,须让他将陷阵营带回。”
韩馥对潘凤此次战败颇感失望,却还没到绝望的地步,对他仍然抱有希望。
“可以。”韩馥看向张郃,“张将军,你可有信心战胜公孙瓒,把他们赶出冀州?”
张郃拱手答道:“末将必可将公孙瓒击退。”
韩馥喜道:“好,你明日即带领一万兵马,去换回潘将军。”
“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