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干净的女孩子。
男生应该都会喜欢这种女生。
尤其是面前这个‘老板’。
程蓉这样想着，但是也没有嫉妒和吃醋的心理。
她和顾北野现在的关系，是她自己选择的。
也知道像顾北野这样的男人，不可能局限于她这样的女生。
“染头发了？”
顾北野指了指面前的凳子，示意程蓉坐下，伸手接一杯温水，递到她面前。
重新染回黑发，去掉耳钉和脖子上吊坠的程蓉，整个人看上去都成熟了几分。
不过，一开口，小太妹的气质还在。
“黄头发好看，还是现在好看？”
程蓉端起水杯轻抿一口，饶有兴致地盯着顾北野等他回答。
“各有各的味道。”顾北野给出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程蓉拉起自己胳膊上袖子展示给顾北野：
“文身也洗掉了。”
“你这是要改邪归正啊。”
“出去做生意，肯定要认真一点的。
最起码不能给你丢人。”
程蓉学着成熟的样子，眼神里满是严肃。
她知道顾北野把这项工作交给她，是对她的完全信任。
自己也不想辜负他的期待。
顾北野仔细看了眼程蓉原本有文身的地方，轻飘飘地问了句：
“疼吗？”
“洗不疼，纹的话，有点疼。”程蓉笑着回应。
“那以后还纹吗？”
“以后不用纹了。”
程蓉眼神略有深意地看着顾北野：
“我已经纹完了。”
顾北野露出个不解的表情。
程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位置：
“我在这里重新纹了四个字……‘老板专用’。”
说到后边四个字，程蓉的声音压得很低，认真看嘴型才能清楚他话里的意思。
顾北野暗骂一句‘窝草’。
这女人真会玩。
自己可没这种要求。
如果不是店里到处都是监控，他肯定要现在就去看看这四个字写的什么字体。
繁体，简体还是隶书。
没别的，顾北野比较喜欢研究字体。
跟文在哪里没关系。
顾北野端起水杯，咕咚咕咚喝一大口，脸色平静地开始向程蓉交代工作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