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亲信,严良平是了解龚自宏的。
他在经商习武上是都有所建树,可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,他一直都在等着一个机会。
如今回想起来,那个叫楚蛮奴的女人,心思实在可怕。
她当天说的那一番话,实在是太准了。
龚自宏拍了拍严良平的肩膀,“过几天就是父亲的祭日了,她是该回来了,这几天把该准备的准备一下。”
村长的屋子里,范师爷和孙耀祖相对而坐。
范师爷坐在了主人的座位上,反而是孙耀祖被当成了一个客人。
能够这样的反客为主,是范师爷今天是带着官差的,更还带着一个任务。
随着谈话的进行,孙耀祖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。
刘府大老爷认为山里挖煤影响到自己田地的风水,状告县令大人,要求南山村立即停止挖煤。
这是哪门子的道理,这明明就是来找麻烦的。
“这怎么可能,就山里挖煤,怎么可能就影响田地的风水了。”孙耀祖喊着冤。
范师爷皮笑肉不笑,“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了算,也不是我说了算了,要官差大人说了才算。”
一个官差走上了前,标志性的长着一张大黑脸,年纪三十多岁,焦仲是他的名字。
他的声音低沉,听起来就自带恐吓力。
“本官差奉县令大人之命办案,这件事情你二人各执一词,谁说的都不可信,既然是在山里挖的煤,就让本官差上山里看个究竟。”
关于这次的事情,虽说从开始就下了定论。
却不能一来就把罪名披头盖下。
得走一下过场,做出一副秉公办理的模样。
先到山里看一下挖煤,回来再下定论,这就是焦仲接下来要走的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