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错才有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裴云抓了抓头发,一时有点绕不清了。
事情绕不清该怎么办。
有一句叫做难得糊涂。
不是什么事情都弄个一清二白就是好的。
该糊涂的事情就该糊涂。
按照秦祈儿的意思,事情就这样揭过了。
吃完了早餐后,一行三人牵着望山离开了客栈。
期间,扈四四也恢复正常了,只有秦祈儿拉着她说了几句话。
由于是女人的话题,裴云也没有听到她们在讲什么。
龚家。
在闵县,龚家有一个大院子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龚禄安是被贬了,可再落魄,也不至于在闵县这样的地方过的不如意。
真要有想法,龚家一样可以成为闵县的一户大人家,龚禄安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。
可龚禄安就是想不开,想不开就死了。
又一年,到了他的祭日。
他的一双儿女已是长大成人。
祭拜龚禄安本是龚家自家人的事情,可龚家里却多一个外人。
这个外人叫孙幼娘。
孙幼娘虽没有去参加祭拜,她的身份不对。
但在祭拜的这一天,她却能在龚府里,这里面的意思就不一般了。
一个人的房间里。
这个房间比南山村的房间都要好,可在这里,却让人不自在。
这里的一件件东西都是精心布置的。
可就是这样的精心布置,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条条设定好的规矩,束缚在人身上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这就是孙幼娘的感觉。
她到龚家已经有几天了,在这几天里她被当成了客人对待。
她也和龚自宏进行过谈话,达成了初步的共识。
经过这几天的所见所闻,她大致明白龚自宏是要做什么。
此时,龚自宏正和一个女子在说着话。
光看女子的第一眼,你会觉得很诡异,眼中空洞洞,没有半点亮光。
给人的感觉就是,这应该是一个木偶吧。
但,需要承认的是,她长得真美,整个人和一个陶瓷做的一样。
让人忍不住呵护,生怕有什么磕碰。
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她。
她有一个好看的皮囊,但她没有灵魂。
她的名字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