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,去拿吧。”傅安岩话语局促,应是想要支开她。
傅淮远朝江星晚点了点头,她会意地上了楼。
很快,楼下便传来玻璃水杯被扔在大理石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声音。
江星晚没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。
她上了二楼便开到开着门的书房,走进古朴的书房,一阵檀香味。江星晚找到了傅安岩说的那只梨花木的盒子,打开来,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祖母绿的手镯。
明亮的绿色,名贵地甚至有些不真实。
她上辈子有没有救傅淮远的命她不知道,但是她外公估计是真的救了傅安岩的命……
她收起盒子准备下楼时,门忽然被轻轻带上。
此时她是背对着门口的,只听到身后传来了门被上锁的声音。
江星晚心底一顿,后背莫名的一阵凉意。
她还没来得及转身,嘴巴忽然被一只大掌紧紧捂住。
“唔……”口鼻处传来的窒息感让江星晚奋力反抗。从身后席卷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混杂着女人香水的味道。
这明显是刚从温柔乡里滚出来的味道,低俗又充斥着欲念。
男人另一只大掌落在了江星晚的腰上,嘴唇在江星晚白皙的脖颈处不断落下细碎的吻。
江星晚一阵恶心!
“吃硬不吃软是吧?你惹谁不好去惹傅淮远?嫁给我顶多是各玩儿各的,嫁给傅淮远会被吞地连骨头都不剩!”傅淮琛的手探到了江星晚牛仔裤的纽扣,“你们让我成了全榕城的笑柄,我今天就种上我的种,让傅淮远也尝尝成为笑话的滋味。”
江星晚大脑一片空白,她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傅淮琛匹敌。
“唔唔!”江星晚的纽扣在拉扯间掉落,她快要失去最后的防线。
傅淮琛今天应该是有预谋的,知道傅安岩让他们来傅宅吃饭,早已在这里守株待兔。
江星晚快要窒息了,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,胃里瞬间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。
“贱人!”傅淮琛咒骂了一声,正准备开始时,江星晚猛的从他的桎梏中抽出了一只手,拿起梨花木的首饰盒,猛的往后一敲。
“靠!”傅淮琛疼得踉跄地后退,松开了江星晚。
江星晚连忙逃脱,但是傅淮琛捂着被梨花木盒打伤的额头,阔步走到了江星晚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还想逃?今天我非办了你!”
拉扯间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