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亲密的举动让江星晚无法适从。她自认为和傅淮远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。
然而她不敢推开他。
“我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八卦,我可以听到,别人也可以听到。难道别人也在吃醋吗?”她假意笑着。
吃醋?和我有关系吗?她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傅淮远身上浓郁的烟草味裹夹着须后水的味道,钻入江星晚的鼻子中,像是春日的柳絮拂过鼻尖,撩拨得人心痒。
“你呢?跟那位医生睡过?”傅淮远的单刀直入让江星晚的耳根变得通红。
他说起这方面的事来,真是直接。
“没有。”江星晚回想那几年,贺西川就是高岭之花,她摘下来之后他还是高高在上。
哪怕她有这个贼心,贺西川给这个机会吗?“第一次?”他口气中带着玩味。
江星晚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,尴尬又不适,“盘问这么清楚,是要退货吗?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傅淮远吻了吻她的耳垂,她瑟缩了一下脖子,想躲开又是不敢。
“结婚才几天,就盘算着离开了?”
“你这倒提醒我了。傅先生,我父亲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”江星晚一刻也等不了了,她迫不及待想要送江浩冬入地狱。
傅淮远松开了她,似是有些恋恋不舍。
“没那么容易。我商场上有个死对头,也在盯着江浩冬的这个项目。短时间内如果终止合作,我会被釜底抽薪。”傅淮远很有耐心地跟她分析。
然而江星晚听不进去这么多,她皱起了眉,不敢表现出不耐烦,只敢将急切显露出来:“那我需要等多久?”
“我答应你的事情,就不会让你等太久。”他模棱两可。
江星晚咬了咬下唇,面色稍显难看:“不是太久是多久?”
“你这么急,我很难不怀疑,你是想事成之后立刻抽身。”傅淮远精明地像一只老狐狸。
江星晚那点心思在他这边一览无余。
她被说中了心事,脸色瞬间难看。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江星晚完全是摆烂心理,急躁让她口不择言。
就在她心情不悦时,傅淮远的手机响了。
因为手机就在窗前的沙发上,屏幕亮起时,江星晚将上面两个字一览无余。
小意。
小意,顾意吧?
江星晚心底冷笑,面上佯装镇定地对傅淮远说道:“女人的名字吧?傅